张秘书来到公司他急忙走进了方静衍的办公室。
不用问,从张秘书的表情上方静衍就能看得到事情办得并不顺利。
“怎么难道还没有找到陈初夏吗。”方静衍一边焦急的问着,一边看着张秘书的表情。
此时的张秘书也感觉到非常的抱歉“总裁,我翻遍了可以说是城市的每个角落都没有陈初夏的消息,我动用了身边所有的关系,都没有打探到。”
张秘书非常失落的对着方静衍说。
对于张秘书的能力,方静衍是不怀疑的,因为张秘书在自己的身边跟着自己这么多年,他为自己尽心尽力的方静衍有什么事情都是交给张秘书去办的。
今天张秘书这么说,那么一定是打探不到陈初夏的下落了。
方静衍想着这个陈初夏究竟去了什么地方?难道他已经不在这个城市了?或者说是已经不在人世了。
方静衍想到这两种可能心就揪着的疼痛。
都怪自己一时莽撞酿下了这么大的错误,这该怎么办?
虽然和陈初夏相识时间不算太长,但也毕竟是一条生命,毕竟是暖暖的母亲。
此时的方静衍心里无比的难过的闭上眼睛紧蹙着眉头。
心里虽然不敢确定这就是田白在背后搞的鬼,但是他敢保证80%和和田白有关系。
此时的方静衍想着田白越想越觉得田白无比的可恶,这个女人真的是太狠毒了。
只是现在自己的羽翼没有丰满,如果自己真的能脱离离开他们父女的话,方静衍绝对不再和田白生活在一起。
他们之间的这种婚姻关系只是暂时的,方静衍只是暂时的忍耐着,总有一天他会离开这个女人,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张秘书站在方静衍的旁边,她看到方静衍痛苦的表情怯生生的问道。
“总裁,你看接下来怎么办?还要不要再去寻找,要不然我把寻找的范围再扩散一下,周围的城市再找一下,这次真的是翻遍了每一个角落,包括陈初夏不经常联系的亲属,我都去亲自去寻找了。”
“包括一些工厂,我都亲自去寻找,我想是不是陈初夏,因为这件事情换了工作什么的,但是都无济于事,根本就没有陈初夏的这个人,我想会不会是不在这个城市或者是不在……。”
张秘书说到这里他咽下去了刚才的话,因为在他心目当中他觉得有这种可能,但是他不敢说出口,他怕方静衍难过。
“你说的意思我明白,我也觉得应该有这种可能,你这田白的凶狠程度他能做的出来,但是如果真让我查出来是他做这件事情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方静衍恶狠狠的说着他把拳头重重地雷在了办公桌上。
如果田白真那么做的话,他一定不会放过他,不管是用个人的手段还是用法律的手段,他一定会让田白受到应有的惩罚。
“刚才你说的把搜索的范围扩大一些,我觉得也有必要,毕竟这样一个大活人就这样平白无故的消失了,我觉得也应该有一些蛛丝马迹才对,即使他事情做得再隐蔽,也会有第2个人知道,你给我仔细的查一下,不管用什么手段,不管动用多少金钱。”
此时的方静衍感觉到痛彻心扉,他一定要给陈初夏一个说法,不管是陈初夏现在人在何处。
虽然陈初夏实际上并不是自己的女人,只是自己的一个合作伙伴,但是他觉得不应该让这样一个人平白无故的消失。
也不应该让田白逍遥法外,方静衍自己愤愤的想着。
正当方静衍和张秘书在办公室里商量着怎样寻找陈初夏的时候,只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一个女人的声音。
方静衍静下心来仔细的倾听着外面的声音,好像是田白的声音,他怎么闹到公司里来了,难道这个泼妇有什么事情吗?
不此时的方静衍赶紧示意张秘书不要再说刚才的话题。
如果刚才的话题呗,田白知道的话,他一定会借题发挥的,这个女人正愁着没有机会抓住自己的把柄了。
方静衍坐在屋子里,他没有起身,只是坐在办公桌前静静地等待着田白。
她倒要看他田白究竟还有什么事情,这个女人真是唯恐天下不乱,一件事情不顺心就会大吵大闹。
只听得田白骂骂咧咧的走进了方静衍的办公室,门哐的一声被方静衍踢开了。
田白瞪着眼睛怒视着方静衍,他双手掐腰站在门口。
方静衍感觉到田白真的像一个跳梁小丑一样,他哪像是一个千金大小姐,她的样子怎么会变得如此的污秽不堪。
这哪像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女人呢,他就像一个农村的泼妇方静衍静静地等待着田白开口。
“行啊,你现在还会私藏家产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你的位置都是我父亲给你的,如果没有我的父亲没有我你现在是个什么,我可以让你一无所有,变成个穷光蛋,你不要在这里给我装神弄鬼的。”
方静衍不知道田白又闹的哪一处,不知道哪件事情又不顺了田白的意。
“你究竟想要怎么样?难道你在家里闹还不够吗?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吗?你还要闹到公司里来,你不怕丢人现眼吗?你不怕我还怕呢。”
此时的方静衍是刚才噬情的影响,他感觉到非常的气愤,当他见到田白的时候,他就有一种厌烦的感觉,可是田白还是这样无休止的纠缠更让方静衍为之恼火。
“你现在知道丢人了是吗?那么你别做那么龌龊丢人的事情,你偷偷摸摸背着我做错了些什么?你现在敢当着别人的面说出来吗。”
田白一边说着一边气势汹汹的,趾高气扬的看着方静衍。
方静衍知道自己除了那块地皮的事情,就是在背地里寻找陈初夏的事情了,再没有其他的事情瞒着田白,因为他知道田白一直在背地里跟踪他,所以有些事情他还是一样的,不去忙着打灰狼。
结果心里也没有底,难道这两件事情败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