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又在这院子里聊了很长时间,好像最近这段时间以来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京城之中那些令人不愉快的过往也渐渐被人们淡忘,没有人再提起来,所以两姐妹每次见面滴时候都只是在这院子里静静的坐上一个下午,聊着一些有的没的。或许是从前的回忆,或许是对未来的畅想,又或许是最近发生的一些开心的有意思的事情。
不管是聊着什么,这能够让人轻松快乐,在一起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转眼之间就已经到了傍晚。在这种清闲愉快的下午时光,既能够静静的欣赏着夕阳落下的美好,又能够心无旁骛的做在这里没有任何烦心事。这样的日子或许很长时间都没有体会到。
自从褚逸萧被打入天牢也来这周围的每个人表面上看起来总是焦头烂额的,实际上心里却想不到任何主意,现如今这件事情总算是过去了,而从前的那种慌张焦虑,想不到任何办法的感受和滋味也再也不会体会到。
白嬅抬头看了一眼渐渐落下的日头,对唐莹说道:“天色也见完了,我就不在这里过多打扰你了,既然今天的事情都已经说清楚了,我也很为你的决定感到开心。今天就不留在这里吃饭了,也该早早的回去替我哥筹备一下宴会上的事情。”
唐莹笑着起身,并没有要挽留他的意思,只是说道:“那我也便不再过多久留一会儿派一辆马车将你送回去,只是我告诉你的事情也千万不要忘了。”
“你放心吧,我现在也不会将这件事情如此轻易的告诉别人,这是只有我们两个人才知道的秘密,等到宴会上所有事情都尘埃落定的时候就可以了,现在你也不必太过担忧,只需要将心放在肚子里里,接下来的事情冥冥之中自有注定,所以也无需你再过多操心,只需要看明白自己的心意和想法就可以。”
唐莹笑了笑,仍旧难以掩饰自己脸上的信息和幸福的模样。
“你不用送了,这几天可能都不能够来这里跟你闲谈喝茶聊天,我自有许多事情要忙,你也在这府里好好静心待一段时间吧。”
白嬅这句话说的或许有些意味深长,脸上带着深不可测的笑容,对着唐莹笑了笑,于是转身离开。
唐莹自然知道他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只是想让自己在这家中好好的准备一下宴会上的事情,虽然说起来并没有什么需要准备的,但是在现在既然已经知道了百姓的想法和做法,心里总该有一些心理准备的。
但是无论如何在每次想到这件事情的时候,心里总是会有一阵抑制不住的开心,或许这次的选择的确是没有错的,在爱情里面虽然有各种滋味需要去体会,有的人是痛苦,有的人是幸福,有的人是快乐。
这是或许这个道理,唐莹到现在才明白,之前的时候总是一味的沉浸在自己一个人苦苦单相思的感情之中,深陷于此并不能够轻易的从这种情绪之中挣脱出来,但是在那个时候只是一味的苦苦执着,却从未体会到过半分快乐,现如今在放下了前尘往事之后决定大胆按照自己的心意向前看,心中却有无尽的幸福感,或许这一次的选择才是自己接下来所要面对的人生路上的重要一步。
白嬅回到家里之后,首先去的书房,他知道现在自己的哥哥一定把自己关在书房之中,仔细思索着宴会至圣所要准备的东西,其实原本并没有什么可担心的,这所有的宴会筹备起来都只是一个规章制度,要准备的东西也非常简单明了,更何况当日来的都是熟悉的人,本就不需要十分苛责,相比他们毕竟也不会怪罪一些什么。
只不过对于白清来说,那天却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技艺要将这次的宴会筹备好,又要显示出自己的能力,耐心和细心,最主要的是要仔细思索在宴会之上在什么实际用什么样的方式对唐莹开口,如何将话说的委婉一些,既要能够顺从女孩子的心意,又不让他对这种情景感到尴尬为难下不来台,这就是白清要仔细思索的问题。
对于一个大男人来说,上阵杀敌带兵打仗或许是家常便饭,也可以信手拈来。这种事情对于他们来说向来是极其简单的,但若是要仔仔细细弄明白一个女人家的心思,或许就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原本心思并没有那么细腻,更何况对于这种事情向来是一知半解,在对待感情问题的时候,如果稍有不慎便可能弄得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十分感。尴尬,所以对于白清来说,现在这个问题依旧不能够顺顺利利的解决,仍旧是让他焦头烂额一筹莫展。
但是好在自己还有白嬅,这样一个好妹妹在充钱的时候就不遗余力的帮助自己,撮合与唐莹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想必在现在这个时候他也一定非常乐意出手相助。虽然白清知道自己的这个妹妹平时的性格向来是大大咧咧不拘一格的,很没有平常大家闺秀的气派。但毕竟也同样身为女儿身,总是对女孩子的心思比一个男人要有所了解的。
更何况这件事情白清不想让过多的人知道,以免弄得人尽皆知的时候,若是唐莹不肯接受自己的心意,总归是丢了一个女孩子的颜面和名誉,所以现在对于百姓白清来说,她能够找得到的帮助对象也只有白嬅一个人。
正当白清在书房之中一筹莫展,不知道该如何解决摆在面前问题的时候,白嬅突然推门而进。在现在这种情况之下,白清看见了她就好像看见了救星一般,整个人忧郁烦躁的心情也瞬间舒展开来,脸上紧紧皱着的,眉头也稍微变得平静。虽然不想让脸上的情绪变化显得太过明显和刻意,所以白清也一直小心谨慎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和神态。
“正好我还有一些事情找你呢,快过来。”白清说着,示意白嬅坐到一旁。
白嬅也便自顾自的坐过去,只不过在来的路上他就已经知道了自己哥哥的心思。的确这一切都不出所料,一进门的时候就看见他一筹莫展的坐着,虽然桌子面前摆着笔墨纸砚,看起来好像是要大战一场似的,但实际上却没有任何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