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映月听吧只是尴尬的不好意思笑了笑,随即说道:“女儿毕竟现在已经嫁到千里迢迢之外,无论当初在这里的时候性格有多么的马虎不讲理总归是要收敛一些的,更何况在众目睽睽之下,总不能够让全天下的人都笑话我是个什么都不会的人。只是而成,觉得像现在这般收敛一些心性也是好的。”
皇帝也自顾自的坐下,来看向苏映月的眼神之中充满无限宠溺。杏榕也是非常懂规矩识大体的说了句:“屏蔽就先退下了,公主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您喊我一声。”
苏映月轻轻嗯了一声。虽然并不想让杏榕离开,毕竟有他在的时候,皇帝若是察觉出这其中有什么异样,他还能够从中周旋。但是现如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苏映月难免会觉得有一丝尴尬。但是既然现在在这种情况之下也不能够在表面上表露出来,所以无论接下来两个人之间究竟会有怎么样的谈话,苏映月都只能见招拆招。
“你能够有现在这个样子的改变父亲自然是非常欣慰,只不过却总是似有若无的有一种感觉。”
皇帝说着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总是觉得与自己的女儿之间有一种无形的莫名的生疏感,但是若是叫他说出口的话,或许连现在仅仅维持的这般局面也会被打破。
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从何而来,只不过在昨天见到苏映月的第一眼,便觉得他再也不是那个在自己面前随意撒娇耍脾气的女儿了。虽然对于他的爱并未减少半分,但却不知道为什麽这种滋味让他十分难受。
苏映月心思缜密自然也能够看得出来皇帝有话要说,左思右想也能够明白他究竟是想表达什么意思,毕竟两个人之间的这种距离感和生疏感很容易让人察觉出漏洞。只是无奈,虽然心里对于这种情况已经二处而却无论如何都不能够表达出来,只能够在表面功夫上将这场戏做足。
“父皇,年大可也不必担心女儿在那边过的好不好?现在已经看到了驸马对我是非常好的。况且,我在那边的身份地位同样尊贵,没有人敢对我不敬,更不会有人对我出言不逊。只是一开始的时候或许会经历许多坎坷,只不过对于任何一个女子来说,既然已经成亲便不能总是依赖着自家父母。总归是有长大的那一天的之前所有的任性妄为都是女儿的,不是在这里先跟您赔一个不是。”
皇帝突然笑了,虽然嘴上说着不用,但是对于苏映月这突如其来的道歉,心里还是十分欣慰的,或许这是头一次感觉自己的女儿突然间长大了。也是难得的感觉,心里这一片空缺的地方突然有一种充实的满足感。
“女儿,其实这些天为父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倘若当初的时候不管你如何刁蛮任性,都不会同意你的请求,把你嫁到这么远的地方,或许现在你仍旧能够在我身边带到出嫁之时为你寻觅一门好亲事。不管怎么样,一家人离得近些总归是好的。可偏偏就是因为从小太过骄纵,你不管要什么都会满足你的要求,所以在你一次相比的时候也就只能妥协了。”
苏映月表面上虽然表现得十分平静。但是心里却仍然非常感谢当初做的这个决定,若不是将自己家到这千里迢迢之外,恐怕在这后宫之中还真是不能够顺顺利利的生活下去。就凭杏榕口中那个心狠手辣的珠儿郡主,他在这皇宫之中也不知道要遭受多少阴谋诡计。
现在身在王府之中,仍旧也是黄清贵气,天潢贵胄身份尊贵,却要远离后宫那些勾心斗角,苏映月不知道多开心。
“父皇,这件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也就不要总是挂在嘴边了,我们总是该向前看的,现在既然女儿对于现如今的生活并没有什么不满意的,所以您也就不要再为过去的事情总是生活在愧疚之中。”
苏映月能够清清楚楚的体会到一个父亲对于女儿的苦心,不管是之前对于她刁蛮任性的过多纵容,还是出嫁之后对于这般性情大变的模样,心里的悔恨和遗憾。这都是一个父亲原本就应该表现出来的沉甸甸的父爱,只是或许在许多平民百姓得眼中,每天都要为生计所奔波操劳便很多时候都将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情感隐藏起来,怕是也只有这种每天不愁吃穿,不用为生计发愁的人才有心思去琢磨这些亲情与人情味。
只不过从这个角度上考虑,苏映月却觉得原本这个公主却比褚逸萧那个王爷好了不知道多少倍。毕竟自己的父皇总是时时刻刻站在自己的角度考虑事情,生怕女儿受到任何委屈。但是褚逸萧的父皇却时时刻刻以自己为中心,自私自利欲望膨胀。就连将自己的儿子打入天牢,这样的事情都能够做得出来,也的确人与人之间只有有了比较才能够看得出差距。
“好了,你说不提我们就不再提这件事情了。毕竟你们回来的时间有限制哒,着短短的几天便又要回去,一路上舟车劳顿还要经历许多辛苦,真是难为你们了。不过无论如何回去之后都一定要好好过日子。千万不要让朕在这里独自为你担心。”
“我知道的父皇。”苏映月淡淡说道。虽然对于这一句父皇叫的仍旧有些不顺口儿,心里也总是有一些心虚,但是时间久了总会习惯的,更何况只是在这里做足了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