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近年来被自己打得节节败退,现在自己一回皇城,还没多久,就开始野心大发,不满足目前的疆土了。
岂琛连夜带领前往边关,这次岂琛挑选的近四层的兵都是精兵,倒是不担心他们的实力。
为了加快行程,岂琛领着军队不停歇地前往西域边关,为了振奋士兵,岂琛允诺这次胜利了,回去之后都有丰厚的奖赏。
士兵们都振奋起来,这些士兵也都是见过世面的,有许多是老将带出来的,是御敌的好苗子。
岂琛也担心这样连夜赶路会不会让选好士兵的体力,为了整体兵力的状态着想,岂琛还是会在一定时间让军队停下来歇息片刻。
士兵们也都知道岂琛的实力,不光是因为岂琛是随恩公的独自,还是因为岂琛在军队里的各种传说,都让士兵很是钦慕。
“现在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岂琛赶回皇城之前就已经派自己的人前往边关打探消息去了。
“目前西域已经攻下了边关的三座城池,要是今日赶不到的话,恐怕过不了多久就会攻下第四座。”
听罢,岂琛眉头紧皱起来,现在这样的情况很是不妙啊,没想到西域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竟然能在不到七天的时间里攻下三座城池。
虽然西域边关不是很严,但是那些士兵也不是没有实力的,这更加说明了西域这次的进攻是早有预谋的。
岂琛已经想好了对策,这次势必要彻底消灭掉西域的野心,让他们在近几十年来都不敢再次冒犯边关。
“大家再加把劲,今天傍晚之前,我们势必要达到边关!”岂琛对着后面的军队说着,现在傍晚还有一段时间,加快行程的话还是能到达的。
岂琛走在最前面,加快脚步之后,终于在天色还是亮着的时候来到了边关。
五十万军队在此处扎营住寨,岂琛坐在营帐里,正看着周围的地势。
“这边是山丘居多,易守难攻,要是一不小心在中了敌人的全套,可就会损失惨重。”跟着岂琛的一位将领说着。
“确实。”岂琛仔细看着,“这边树林也不少,而且西域那群人擅长隐蔽,这块区域是我们的弱点,但是这里是一大块儿平原,虽然有一些山丘,但如果多加防范,对我们还是有利的。”
岂琛认真地研究着地图,上面已经多了许多标注。
商讨完之后,岂琛一人独坐在主将的营帐中,借着明亮的烛光仍然在研究着地图,想着接下里的策略。
“何事?”
听到轻微的动静,岂琛知道是自己手下的人有了些消息。
“将军,打探到对方的将领是一位女将军。”
岂琛听闻,有些诧异,但随即想到了些什么。
“知道了。”
岂琛想起来一个人,正是洛索兰。
没想到洛索兰竟然是西域的将军,那么之前的一切都是洛索兰这女人的阴谋了。
在青楼借机让自己买下她,随后在借机偶遇,然后趁机接近自己,给自己下毒,原来是为了趁自己昏迷攻打边关。
岂琛后悔自己当初怎么没能想到这一层关系,怎么可能那么凑巧会一直遇见,而且还挑拨自己跟凌茯之间的关系。
此人擅长用毒,那么她手下的人肯定也多多少少会点儿毒,岂琛眼神变得犀利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岂琛便让人写了封信给对方送过去。这次岂琛当然要主动出击。
意料之内,对方果真很爽快的答应了,今日中午在此处最大的山丘前面相见。
岂琛率领着军队来到了先前约定好的地点,看见对方也正在徐徐赶来,走在最前面的女子果不其然就是洛索兰。
一想到凌茯就是因为洛索兰的挑拨还有自己的不信任才决定离开的,岂琛心头对此人的怨念就加深了许多,但是在自己昏迷期间凌茯一直在无微不至地照顾自己,这点倒是让岂琛很是欣慰。
洛索兰走进了一看,看见了对方为首的竟是个熟悉的面孔,这不禁让洛索兰吃了一惊。
自己当初下的虽然是慢性毒药,但是只要中了此毒应该会一直昏迷不醒的,没想到这人竟然这么快就恢复了。
原本洛索兰接近岂琛就是有阴谋的,而且洛索兰早就知道岂琛的真实身份,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从头到尾策划了这么一次长久的阴谋,来争取自己国家的机会。
以为这次能趁着岂琛昏迷期间能够一举拿下更多的城池,但是不知道他会恢复得这么快,这确实出乎洛索兰的意料。
看见眼前面熟的男子,洛索兰以为自己会很淡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有种异样的感情在阻扰着自己。
一直以来,洛索兰以为自己不会对这个男人动情,在做出这次阴谋之前就已经决定好了自己是不会对这人动任何感情的的。
但是却经不住这个男子身上的魅力,以为自己离开了这份感情就会消除。
虽然自己狠的下心来给这个男人下药,但是自己却从没想要置他于死地,,洛索兰自认为自己是个意志坚定的人,但是却在这个男人身上违背了自己的意愿。
凌茯一路向北,看见眼前的状况,心中有些难过。
面前的这些人看样子都是逃难过来的,妇女携着孩子,各个身上都有大小不一的伤势,这让凌茯看了忍不住担心起来。
向前就是边关,之前在岂琛的信中提到过的西域边关,好像就是这里发生了动乱,原本的安定的生活被突入起来的西域军队扰乱了。
眼前这种情形,凌茯只好停下脚步先在这里看病救人。
“不用担心,让我看看你孩子的伤势。”
凌茯看见一位妇人怀中的孩子脸色苍白,便走过去查看一下。
妇人连忙把自己孩子保护在怀中,害怕凌茯是坏人。
“我是大夫,不用担心,你孩子应该是体力不足加上营养不良导致的脱水,我这里有些粮食,你可以用水泡着给你孩子吃点儿。”
凌茯小心翼翼地把自己怀中的几个烧饼塞到妇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