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也是刚刚有消息过来,这才是需要路文山这边的情报。
“据说于蔓秋之前的部下,那都是直接去了。”
路文山倒是不会将这些事情给忘记了,因为他都是很清楚自己一旦说错了什么样的话语,自己也是会人头落地,不要说自己和对方有多少年的合作了,伴君如伴虎就是那么一个情况。
“是啊,直接过去了,于蔓秋是真的有那么大的本事吗?他们是误会了什么,还是怎么样的情况啊?”
皇上是真的想不明白,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会是这样的情况,那些家伙都是不知道,现在这样去,那都是会死的吗?
不夸张的说,哪一个皇帝都是不可能会允许这样的家伙存在的了。
“不清楚,但是他们之前都是跟着于蔓秋,这也是很真实的情况,于蔓秋的本事是真的不小,就公正的角度来说,于蔓秋也是一个很有本事的将军。”
路文山倒是没有夸张,他只是将事情给中规中矩说出来了。
至于其他的事情,那都是没有什么意义。
听到这话,皇上都是沉默下来了,因为他是真的想不到,于蔓秋的魅力竟然会是这样大。
“行了,直接将他们给贬下去吧,有些东西他们不明白,朕也是让他们明白,朕倒是想要知道,他们之后也是会这样的情况吗?”
皇上轻描淡写说道,因为他也是不希望有什么样乱七八糟的事情,反正他也是一直都是有一个心思。
自己这边的一切都是要自己掌握,其他人要是真的搞出来的话,他也是不爽。
听到这话,其他人都是明白过来了。
当然,这都是没有什么好说的,一切都是很正常的情况。
路文山是直接去安排了。
在当天夜晚的时候,凡是去于蔓秋那边拜访的家伙,一个个都是被直接贬了。
这一件事情也是引起了轩然大波,外面的不少人都是议论纷纷。
于蔓秋家倒是也知道这样的情况,但是他们也是只能够叹息的了。
要是这一次去直接求情之类的话,那都是要死人的了。
这些事情是一点都不能够含糊。
于蔓秋和于君墨坐在大厅之中。
“唉,现在的情况,我们都是已经有些低估了皇上的心思,东方熠和太子殿下也是刚刚出去,这就是出现这样的情况,我们也是不好说什么样的事情了。”
于蔓秋的心情都是有些无奈,因为她是以为自己这边可以避免一些情况。
“你说,他们是不是故意这样试探皇上,想要找机会脱离漩涡呢?要知道,这一次被这样之后,以后即使是有什么样的情况,那都是不一定可以处理到他们的了。”
于君墨的脑子更多的想法,所以也是有那么一个意思的了。
于蔓秋先是一愣,然后才是点了点头说道:“这一件事情也是很可能的情况,要不是这样的话,估计都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了,只是真的没有想到,我们有一天会是变成人的背景板的了。当然,现在也是不需要说的了,我们都是做好自己的事情。我也是继续休养十多天吧?”
于蔓秋这样的话语,于君墨也是没有一点异样。
现实就是那么的残酷。
十天的时间里面,皇城是发生了不少的事情。
大家都是没有想到,于君墨这一脉的人,那都是已经被贬的很严重。
即使是之前一直都是没有找于君墨的人,那都是直接被贬了。
这算是什么样的情况,谁都不敢说。
有些家庭都是有一种惶惶不可终日的感觉了。
“唉,夫君,这一件事情真的是麻烦的不得了,我们现在是直接和大将军做切割吧?要是真的是一直这样的话,我们都是有麻烦的啊?”
“哼,你也是一个妇人之见,要是我这样做了,我倒是可以保护好自己这边,但是以后怎么样面对其他人啊?你真的以为一个个都是狼心狗肺的存在吗?以后也是不要指望被人给相信的了,还有就是皇上都不可能会相信我。
“可是不管怎么样的情况,这都是好过直接死去吧?”
那个将领的娘子也是很无奈,她是知道自己的夫君是什么样的情况,但是许多的事情都是不该这样的情况了。
听到这些话语,将领最终也是沉默下来了。
因为他们都是没有办法选择太多的了。
有些时候要是搞出什么样的事情,那都是有可能会是自己直接倒霉的了。
当然,这也不是没有人选择直接切割的。
这不,有一天于君墨刚刚一大早起来,结果他就是听到了外面有人在骂他了。
“于君墨,你这还算是什么样的将军啊?要知道,我们现在国家也是刚刚安定下来,但是你却是自私的直接选择解甲归田,这是给我们找麻烦是吧?”
这个人是于君墨之前的一个将领,他也是很直接的说这些东西了。
这话是有些歪理,但是不明白的黎民百姓都是有些议论纷纷了。
“我去,这个事情也是好像是有那么一个道理啊,于君墨才是多少岁啊,他竟然也是这样告老还乡的情况,这给我们气吧?”
“哼,这样的家伙都是很正常的情况,要是没有这样的事情,这才是有些稀奇吧?”
“以后也是不要说,反正现在我们这边都是歌舞升平,有什么样的情况,那都是有各种将军会处理,我倒是有些好奇,这个家伙好像之前都是于君墨的人,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啊?”
有些人也是知道一些事情,所以才是这样纳闷的了。
于君墨也是走出来了,他看着那个将领叹息一声说道:“唉,这一件事情是我于君墨亏对大家,不管是有什么样的情况,以后我也是没有颜面见你的了。”
当然,这意思都是已经一切要结束的了,彼此的情义也是不要有的了。
有些明白的人,那都是怪异的看着那个将领,要知道那个将领之前也是被于君墨很是照顾。
这是直接就过河拆桥了吗?
将领的神情也是有些难看,但是他也是很清楚,自己必须要这样做,他咬牙切齿说道:“哼,你也是有些荒谬的了,不见是最好的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