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多多瞧着这一个一个又一个丑的不行的鬼排队喝下汤,愣是没一个人流出一点泪来。
她实在是坐不住了,和灵宠空间里的繁星聊起天来。
那日礼城主大婚后的事情,乐多多没怎么关心,但繁星却什么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那日拜了堂便被喜娘牵着入了洞房,大人一人自然不可能同时宠幸两位夫人,下人们都明白着呢,果然礼淳脱离了酒席直径进了夏清的房中。
夏纯门口的丫鬟看着,眉头不禁蹙了些,起初在府中挑主子时她可是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能当大小姐的陪嫁丫鬟。
就是为了她觉得礼大人更爱大小姐些,而对二小姐是不屑一顾的,跟着大小姐日子会好过些,可如今看来好像不是这样的,越想越气了些,干脆撒下大小姐不管自己休息去了。
夏纯当然知道这丫鬟的动向,习武的人身体感官本来就比常人灵敏许多,也懒得去搭理她。
纤细的手腕露在鲜红色的嫁衣上显得格外的耀眼,思虑了半响才决定抬手摘下头上的喜帕,视觉瞬间便开阔了起来。
母亲亲自定制的凤冠实在是太重了,压的她脖颈疼的不行,好笑又无奈的摘下这些金银珠宝。
一天都未曾进食了,大抵是饿过了头,她此刻都没有觉得很饿了,但是还是要进些食的,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奴才们都跑去休息了,莫名有些哀凉。
正当她准备脱下喜服的时候,奶娘来了呢。
“大小姐,我去厨房给你熬了些粥。”
白陶瓷盅里盛满了小清粥,是她最爱喝的,没想到时隔多年还有人能记得她的喜好,红唇不禁勾了起来。
粥绵软入口即化,不清不腻恰到好处。
奶娘转身看了一周,想来是知道了礼淳今夜不会过来了,可当她发现那些下人都歇息了以后不免有些气不过。
“大小姐,这些人,太过分了!您……”
倒是夏纯泰然自若的喝下了两碗粥才歇了手,“何必与她们计较呢?”
“可…”她有些欲言又止,满脸写的都是对她的心疼,到底还是换作一声叹惜为她接来热水,“那,早些歇息吧。”
夏纯抬了抬手送走了奶娘,随后起身将房门紧紧锁上盘腿坐到床榻,那股子的黑气便盘旋在她的头顶上,奈何她毫无察觉。
红烛摇曳,黑气幻化成丝渗透她的头骨入侵她的精神域……
与此同时对面的房间里黑气也弥漫了整个屋子,礼淳毫无察觉的揭开夏清的红喜帕,她眉眼温顺,这红妆倒是极其适合她的呢。
新嫁娘难免有些羞涩,嘴角忍不住的微勾了起来,她已经彻底将这一切当成一场梦了。
礼淳了然,嘴角也随着她勾起一角,尽是冷嘲,漫不经心的挑起她的下巴玩味的说道:“可累?”
夏清听不出其中意味,满是娇羞的看向他,却不料,那些一股一股的黑气吓得她眸子瞬间瞪大,吓得扑进了他的怀中。
“看来是真的累坏了呢,早些休息吧。”
语气不冷不淡,与当时教她书画时别无一般,如同一汪冬日的冰水浇到她的身上,浇得她透心凉得很。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礼淳便将她的凤冠摘掉推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