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定是不平凡的,现在说起来其实也有一点早了,知道很多关于这一切的东西。可是风阿姨有领养过一个孩子是真的不知道。估计这一件事情夕蒙多少都听说过一些了。今天过来只要是不闹事就行了。
至于其他的事情,一切都可以之后再说。谌苒并不是一个怕事的人。也算是见过世面了,现在这一点的意外还能够支撑下去。
“可是我来并不是来和你们说这些的,我来是为了和你们说这一次的丧礼钱我包了。还有风阿姨的位置需要我来解决。”
都还没有说出自己的名字,要求倒是说出来了不少。谌苒本来以为随便就可以解决了,但是现在才发现并不是如此的。
看样子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对付的。所以谌苒决定了,因为这个也不一定自己可以解决,所以还是把整个事情都和夕蒙说一下。
估计这一件事情夕父夕母也都不知道,给人的一种感觉就是来者不善。
“你?你陪过风阿姨多长时间?你知道她生病的时候都是谁在照顾吗?你知道最后的时候她想要见的人有那些吗?就你?”
平时说话,谌苒都是先待人很好的,可是现在完全没有这个必要了。因为谌苒知道现在没有这个必要。
还是第一次见陌生人的时候,还没有弄清楚状况就直接开始怼人的。谌苒不是这样的脾气,即便是遇见不太好的事情,有时候都会选择忍受的。
但是风阿姨不一样,和夕蒙有关的事情就都不会一样了。她需要特别的对待,而且现在是葬礼,来闹事的绝对不容许。
“这是我的要求,如果说这一点要求你都满足不了的话。要和你说一下,现在必须按照我说的做,后果你不可能会想象得到的。”
这句话谌苒确实是再熟悉不过了,似乎有很多人在谌苒的面前说过。就连张总都对着谌苒说了好几次了。
这样的话估计谁都是会说出来的,谌苒不会自己让自己害怕的。
“既然你知道的事情这么多,那么你也应该知道。其实这里不是我说了算,找我也没有用,还有如果你真的关心风阿姨的话,就请不要在现在这个时候闹事。”
“虽然风阿姨把我养大了,可是我绝对不会感谢的。把我从孤儿院里面弄出来,然后只是给钱,其他的什么都不管?这样的人也算是母亲?”
谌苒听的云里雾里的,完全不知道这个人在和自己说什么。难不成是一个孤儿吗?难不成现在就是要故意招风阿姨的麻烦吗?
不敢再想下去了,要是真的和谌苒想的一样的话。那就是故意来风阿姨的葬礼找麻烦的。所以也别有其他的期望了。
现在把夕蒙找过来就行了,这件事情肯定是有解决的办法的。
“先别和我说这些,我不知道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现在必须得告诉你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个家里不是我做主,所以先等我通知一下夕蒙。”
知道自己不能够做主,也不能够应付过来一个胡搅蛮缠的人,所以必须得找夕蒙过来了。而且夕父夕母知道似乎也不好。
还没有等那个人反应过来,谌苒就直接离开了,她害怕自己被这个人绕进圈子里面。早一点离开其实才是明智之举的。
看见夕蒙刚刚坐下来歇息一会,原本是不想要打扰的。可是现在也没有办法了,必须得夕蒙出面才可以解决的。
“夕蒙,有一件事情想要和你说一下。”
不忍心开口的。
“有什么事情直接和我说就行了。我刚刚好有一点空余的时间。”
还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的危险性,甚至还觉得终于松了一口气。至于风阿姨的墓地,夕蒙其实早就已经选好了。这个事情很重要,也不能随便来。
一开始思考了一会儿,之后就决定了还是把最重要的墓地弄在最好的地方。无论怎么说,都不能够亏待了一个对待自己这么好的人。
“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我解决不好,只能来找你了。”
“带我去见见。”
毫不犹豫夕蒙直接起身了,就算不是一个不速之客,而是一个普通的客人,夕蒙也应该出门去迎接。
更何况,夕蒙还真的是想不到,现在究竟是会过来闹事。总之,觉得有一点不可能的。
隔着远远的夕蒙就看见了这个人,眼熟,但是一时间还没有想起来究竟是谁。或许谌苒给他多提一个字,夕蒙就会想起来了。
空洞的眼神在第一时间就被看出来了,虽然时间过了这么久,但还是一眼久认出来了眼前的人就是夕蒙,不会是别人,也不会弄错,一定就是夕蒙。
“夕蒙对吧?还记得我是谁吗?我是风文杰。不会是忘记了吧?盯着我看了这么长的时间难不成还没有想起来?”
开门见山,也不拐弯抹角,谌苒原本是很喜欢这样的性格的。但是现在眼前的人实在是太让人觉得讨厌了。所以这样的开门见山说话显得越发的轻狂,而轻狂绝对不是一个好词。
“风文杰?我想起来了,就是小时候和我待过一段时间的哥哥对吧?不会现在你能够赶过来我还真的是很意外。要不我们找一个合适说话的具体说说风阿姨的事情吧!”
和这个人说话,确实是不太好。平时的时候确实是风阿姨对待夕蒙要好得多,夕蒙也是一直都和风阿姨生活在一块的。
风文杰出现的时间,实在是太短暂了。要不是风阿姨说是哥哥,说可能会代替自己在风阿姨心目之中的位置的话。夕蒙也绝对不会对小时候出现了那么短暂几天时间的哥哥留下这么深刻的印象的。
可是现在风阿姨都已经安详的离去了,所以要争什么呢?还有什么可以值得去一争的呢!夕蒙想不通,这些究竟是因为什么。
“我想起来,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吧!”
其实刚刚已经和谌苒说过一遍了,要求也并不过分,就只不过是为了一块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