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望回了衙门,发现衙门已经有人开始巡逻了,各个门口也有衙役守着,他愣了愣,随后想到这是他吩咐罗鲁的,便不再多想。
他没有想到,刚当上县令便发生了这种事,或者说,刚上任,就有人使坏对付他。
这毒,若真的是父亲所研究出来的,他研究一番肯定能找到解药,但这肯定中了那投毒人的心思。
投毒人,白衣女鬼,衙门的贼,还有,奇怪的丫鬟,一样样的事情接踵而来,倒是把阎望弄的有点头疼。
他唯一能确定的是,这些事情都是自从他给母亲治好了多年残疾的双腿,不知道被谁给传了出去,倒是误打正着,把他传成了司医后世了!
司医后世,不知道这世上有多少人渴望他的存在,又有多少人渴望他的命。
这一堆事估计也是这个真真假假的传闻引过来的,既然对方有心放毒试探他,必定是对他的身份猜出来个半真半假。
当年,他浑身是血的晕在路边,被阎老夫人两口子给抬到了家里,找的大夫,之后便留在了这里,隐姓埋名,认了阎家做了干儿子,自然不会再轻易的暴露了身份。
毕竟,他已经不在是只会顺从着别人规定的路线的那个孩子了。
身份不能暴露,但是百姓又要救治,不然等真的百姓中毒这个消息传到了上头,他这个刚带头上的乌纱帽恐怕是又要拿掉了,这就有些为难了。
他走到后院,罗鲁已经在后院等候他多时了,罗鲁好像有什么话要讲:“大人……”
还未等罗鲁说,阎望就已经进屋关上房子:“有事明日再讲!”
阎望自认一般不会亏待了自己,这一大堆事让他们见鬼去吧,晚上,就是用来睡觉的!
罗鲁挠了挠头,过了这么多天,他还是没有摸清这位县令大人的脾气呐!
第二日,整个昌平县都沸腾起来了,倒不是抓到了贼,也不是又病了人,而是昌平县来了位大人物。
一身白衣,头戴斗笠,浑身透漏着一副儒雅温润的气质,只露出了一双修长白皙的手,坐在四合酒楼的大堂中。
用的是当天那说书人所用的桌子,桌子上放着一块软垫,一个一个的病人从后面排过来,整条排队的人群直排到了酒楼外面。
要问为什么这么多人,还不是衙役头罗鲁大早上便带着一群人走街串巷的在路上吆喝着,司医后世司明来咱们昌平县了,要为大家免费看病。
且不说消失已久的司医后世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昌平县,这司医后世是真是假,反正是衙门发出来的消息,免费看病,管他是谁看病,免费就好。
百姓们各个的都携老带小的一大早便来这里排起了队。
那司明也不是马虎的,不管别人有病没病,通通走个过场,摸摸别人的脉,看看别人的相,便刷刷的写下一个药方。
有病抓药,没病的写下个强身健体的药方,众人都得了东西,自然是喜滋滋的离开了。
衙门也出了告示,谁家有青年得了那怪病的,可直接到衙门去领药,这下,那些昨晚还爬不起来的人,半天之间,便因为司明的到来,齐刷刷的好了,各个活蹦乱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