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兰把自己的绣花针拿了出来,在那宫女的面前晃动了几下,“说还是不说?”
“真的不是奴婢做的,让奴婢说什么?”她不知道春兰拿在手里的绣花针是用来做什么的,难不成是用来缝上她的嘴巴?缝上她的嘴巴,她不能说话了,她们问什么她就不用回答了。
“夫人,奴婢听说刑嬷嬷都喜欢拿针扎犯了错却不认的宫女的手指上,她还不认,奴婢想模仿一下刑嬷嬷,用针扎她的手指。”
“不见棺材不掉泪,大姐,动手吧。”夏荷抓着那宫女的手,让春兰用针扎她的手。
“你可知道我会把针扎在哪里吗?”春兰还不是真的动手,只是做个示范,就是把针扎在指甲缝上,那可疼了,十根手指都扎上一根绣花针,十指连心的痛,可要让她承受了。
“不,不要哇,”宫女是害怕了,但是她不说出来,春兰只能让她受点苦了,第一根银针已经扎进了指甲缝里,那宫女痛得呱呱大叫,春兰再问她,她还是不说,第二根又扎在第二根手指的指甲缝上,这回可痛得很了,是双倍的痛啊。
“夫人,这宫女的忍耐力很厉害,奴婢只能一次多扎几根了。”春兰马上就拿起第三根绣花针准备往第三根手指扎去,那宫女让春兰别扎了,她说就是了,“早点说,就不用吃苦头了,快说吧。”春兰打算等她都说完勒,才把那两根绣花针给拔出来。
“夫人,这罐茶叶不是奴婢动了手脚才发霉的,而是那人把茶叶交给奴婢的时候就已经是发霉的了。”
“那人是谁?”春兰问道。
“是,是景丰宫的玉丫给奴婢的。”
听到这个名字,春兰直接说她撒谎,玉丫不是景丰宫的,玉丫是孙美人的贴身宫女,玉丫怎么会是景丰宫的呢?
“孙美人住哪个宫的?”曾佳韵皱起眉头,觉得这件事有点复杂。
“储秀宫的西井阁。”春兰说道。
玉丫是孙美人的贴身宫女,而孙美人是住在储秀宫的西井阁的,那宫女怎么会说玉丫是景丰宫的?
曾佳韵盯着那宫女,严肃的问道:“你确定玉丫是景丰宫的?撒谎可是会断了你的生路。”
“奴婢是看见她进了景丰宫的,绝对不会有错。”
曾佳韵看着春兰,又看了下夏荷,顿时觉得很疑惑,玉丫不是景丰宫的宫女,她干嘛会跑进景丰宫的?还是说那个时候,孙美人就在景丰宫里?
“夫人,自从孙美人被降为美人后,月奉少了,就没有打赏宫女太监的能力,您说,那玉丫会不会看到有人给的打赏,就给那人做事?”春兰说得那个人就是景丰宫的宫主——周昭容。
这个呢也有可能的,但是这些个疑问中都指着景丰宫的周昭容,周昭容为什么要害自己?现在跑去问周昭容为什么要害自己,周昭容肯定不会承认的,只有找到证据,证明是周昭容害自己,才能让周昭容说出要害自己的原因。
“本宫问你,玉丫给你那罐发霉的茶叶,可还吩咐你做什么了?”
“玉丫让奴婢每日用这发霉的茶叶给夫人沏茶喝,她说了这茶叶有慢性的毒,时间一长了,夫人就会死去。”
“玉丫有没有告诉你,这茶叶是谁给她的?”曾佳韵顺势问下去。
“没有。”
好吧,看来她只能从玉丫、孙美人这两人的身上先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