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长亭好整以暇的看着萧瑟,这侍女她倒是有些眼熟,若是她所记得不错,萧瑟应当是初长竹院子之中的人,看来初长竹一个下马威不成,此刻便又暗中派来了一个人,她还真是死性不改啊!
萧瑟见初长亭半天不说话,故而提醒道:“姑娘......”
初长亭倒是不疾不徐的看着萧瑟,缓缓道:“不好意思,我刚才走神了,劳烦姑娘再说一次方才对我所说的话。”
萧瑟虽然眼中带着一丝不悦之色,但也只能硬着头皮的重复道:“奴婢萧瑟,是来映世子的命令,来照顾姑娘的起居。”
“萧瑟,这名字倒是悦耳。”初长亭似笑非笑:“既是世子派你过来的,我便不会亏待你。”
萧瑟的眼中带了笑意,她看着初长亭并非是一个难伺候的人,又并非是什么千金小姐,便径直的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之上“那奴婢便在此谢过姑娘了。”
初长亭看着她的动作,眼中的神色未变,她看向萧瑟:“萧瑟,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世子又为何会让我住在府中。”
萧瑟基本连想都没想便回答道:“姑娘一个医女,至于世子为何如此的看重姑娘,那我就不知了。”
“那你可知道,医术与毒术本就是息息相关,不可分离的。”初长亭淡淡出口:“我若是你,便不会那么轻易的坐在那椅子上面。”
如此明显的警告之意,萧瑟瞬间脸色一白,几乎是眨眼之间便从椅子上面站了起来,她惊慌失措的指向初长亭:“你......你对这椅子做了什么?”
初长亭冷笑道:“我若是说我下毒了,你可信?”
“你怎敢?我可是世子派来的人。”萧瑟惊慌至极,甚至连说话都有些结巴。
初长亭缓缓的从椅子上面站了起来,又缓缓的走向萧瑟,她的眼中带着深不见底的寒意,就这么看着萧瑟:“往后记住,我不管你是谁的人,到了我这里,便要无条件的顺从于我,若非如此,我便会让你消失。”
萧瑟脚步猛地一颤,眼前之人就如同洪水猛兽,要狠狠的将她吞噬,她几乎是在那一瞬之间拼命的点头,仿佛她再晚一秒中点头,便会立即死在原地似的。
“还有,我既然是你的主子,我不让你坐下,你便擅自坐下吗?”初长亭的脸上添了一丝笑意。
萧瑟连忙摇头,就连声音之中带了几分颤音:“我再也不敢,还望姑娘赎罪。”
初长亭对她的表现很是满意,她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我便是要再问你几句话了?你到底是何人所派遣来的?”
“奴婢是世子派来的。”萧瑟几乎是一瞬之间回答道。
“是吗?”初长亭的冷笑道:“你可知道,我一向不喜欢旁人对我说谎?”
“我没有。”萧瑟还未等说完,只觉得自己突然呼吸不畅,身上蔓延了一片红疹,密密麻麻的长在身上,一点点的从身上蔓延到脸上,她的眼中充满了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