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鸾,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向父王求得看守圣物的任务。”云鸾的耳边才刚刚清闲下来,就又有一个烦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云鸾脸上没有一丝丝的动容,只是平静地坐在床上,冷冰冰地看着三公主进来。
看着云鸾狠厉的眼神,三公主的脸上露出了胆怯之色,“云鸾,你这是什么眼神,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姐姐,你难道不该下来给姐姐我行礼吗?”
三公主定了定心,看着云鸾,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心里却早已经没了底气,连说话都开始有些中气不足。
云鸾看着面前这个张牙舞爪的女人,心中不免冷笑。就这个女人这般不知忍让,以后也难成大气候,若是运气好一些,说不定能有一个好的归宿,但是要是一直这样子,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受人陷害,身首异处了。
云鸾起身,披上了衣服,下床恭恭敬敬地向三公主请安,“三公主这是来兴师问罪了?但是今天这事还是要多亏了三公主推波助澜呢,要不然父王怎么会看到我这幅可怜的样子?”
三公主一听这话立刻就慌了神,说话也开始结结巴巴地,“云,云鸾,你不要血口喷人。”
“做没做你心里有数,我不找你的麻烦你竟然还敢找上门来。”云鸾丝毫没有客气,冷冰冰的盯着三公主。
三公主做贼心虚,自然是不敢在云鸾的寝宫中停留过多的时间的,她看着云鸾丝毫不退让的样子,甩了甩衣袖就离开了。
夜晚时分,云鸾只觉得身上发冷,但是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按照她的身体素质,不应该受这么一点儿伤就会变成这样,难不成是这具躯体出现了什么状况?
禾朱走进来,看着云鸾的脸上都已经疼出了冷汗,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一阵风吹过,熟悉的香气顺着风飘到了云鸾的鼻腔中,让云鸾觉得身上的疼痛少了一些。
正当云鸾疑惑的时候,那嚣张肆意的紫衣就出现在了云鸾的面前,不知道为什么,云鸾看到这一抹紫色,心里到安定了不少。还没来得及询问翊醉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翊醉轩就已经把云鸾一把抱了起来。
一路无语,过了很长时间,翊醉轩终于停下,诺大的温泉池空荡荡的,让云鸾觉得有些不自在,她挣脱翊醉轩的怀抱,自己跳了下来,冷漠的回应道:“今日多谢了。”
看着云鸾羞涩的面庞,翊醉轩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冒犯了,还是先疗伤吧。”
云鸾正在疗伤,寝宫里三公主却又来惹事,她听闻晚上有男人来到云鸾的寝宫,并把她带走了,便非要来探个究竟。
禾朱虽然能抵挡一阵,但是终究是地位悬殊,三公主说着就要让人推开禾朱冲进去。
“三姐姐这又是来干什么,这都这么晚了还不休息?”云鸾一把推开那双快要碰到禾朱的手。
看到云鸾回来,三公主的脸上写满了心虚,“我这不是看你白天伤的太重,晚上来看看你吗?”
“看也看过了,我没有什么问题,三姐姐还是离开吧,免得我这不知道什么时候脾气上来了,再伤到人。”云鸾看着三公主的脸,狠狠地说道。
三公主自知自己无理,便也不再纠缠。
三公主离开之后,云鸾就虚弱地扶住了禾朱,颤颤巍巍的回到了房间。
夜色正浓,云鸾的手中却凭空出现了一张纸,原来是悦妃的亲笔信,“毒一日不解,每月必发,三年之内仍未解,则必死。”
云鸾看后把纸用烛焰点燃,而后紧紧地握住了拳头,三年时间,她一定可以解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