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什么?夏儿,你说清楚!”刘子墨虽说是笑着问的,但是听在汝鄢夏的耳朵里,是那样的让人渗得慌,所以她直接转移话题。
“啊啊啊....好瞌睡,好瞌睡,好瞌睡,好瞌睡啊,回去了,快回去了...”汝鄢夏抓着刘子墨的手,笑着重复着说道。
刘子墨看着汝鄢夏这个样子,他无奈地摇头笑了笑,说了一句:“好,我们这就回去。”
“恩恩,太棒了,我们快走。”汝鄢夏挎着刘子墨的胳膊,拉着他向着外边走去。
就在他们路过宇文映雪的时候,宇文映雪突然拽住了汝鄢夏的衣裳。
汝鄢夏脚步停了下了,她侧脸看了过去,看着宇文映雪的那双眼睛,问了一句:“有什么是吗?”
“红莲很适合你,但是我感觉红莲不是毁灭,即便是毁灭也是为了重生。”
宇文映雪将自己的心里话传给了汝鄢夏,不是因为还想着当好朋友,好姐妹,是因为想做一个合格的对手。
她们之间从友情到决裂,到对手,之后会走向哪里,说也说不准,但是这一刻的她们,都享受做对手的乐趣。
“谢谢。”汝鄢夏笑了,这一笑很简单很简单,没有丝毫的杂质,只是单纯地道谢。
“不用谢,我想要做一个合格的对手。”宇文映雪站直了身子,阳光从门口洒落过来,照耀在她的身上。
在那一片淡金色的光晕之中,汝鄢夏有一种恍惚,自己看到了一朵洁白的莲花,纯然地绽放在阳光中。
那朵白莲很美,尤其被阳光照耀着,就像是要发出圣洁的光芒,将一切净化。
汝鄢夏垂眼含笑,点了点头,却什么也没有说,直接转身向着门外走去。
宇文映雪望着汝鄢夏那纤细的身影,心中下定决心,要做一个合格的对手。
卫长禄走到宇文映雪的身边,拉住宇文映雪的手,说了一句:“我们与他们做对手,是一个很不错的经历。”
“恩,很不错,或许比做朋友更加让人印象深刻。”宇文映雪望着笑着在门口的深渊,转眸望着卫长禄说道。
“也许吧!”刘子墨看了看门口处,转过头看着宇文映雪,轻轻在她的头顶揉了揉,说道。
“其实我也很想要回去。”宇文映雪转身看着里边的人,颇有些无奈地说了一句。
“我知道,但是要等等。”卫长禄握着宇文映雪的手紧了紧,语气带着一丝歉意。
“我知道。”
“谢谢。”
“我们是夫妻,不需要这样的话语。”
而刘子墨虽然有了千年的记忆,但是他还没有真正的恢复真身,现在的他仍是很厉害,只是还远远打不过深渊。
而这千年的记忆,也让他真正的了解到了汝鄢夏的人,她是一个自由的人,不喜欢别人的束缚。
“是谁呢?”汝鄢夏笑着拉着刘子墨的手,看似很随意地问了一句,但是这一句却是很认真的。
“是很爱你的人。”刘子墨笑着搂住汝鄢夏的腰,嘴角笑着说道。
在刘子墨的话音刚刚落下,汝鄢夏就玩笑了一句:“或许是一个男的,你吃醋了没?”
汝鄢夏问的很轻松,她的笑带着淘气,让他不由地想要更多,他也真的这样的做了,在她的话音刚落下的时候,他突然低头在她的眼前,吻住她。
汝鄢夏一下子呆住了,她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她说着想要将刘子墨推开,而且现在他们还在皇宫的大门口,还没有上马车,周围都是人。
“刘子墨,你——”汝鄢夏脸色绯红,指着刘子墨指了半天,说到那个你以后就没有下句了,她直接甩手,慌乱地跳入马车内。
刘子墨看着汝鄢夏那么着急的样子,嘴角不自觉地扬起,笑得是那么的温馨,可惜这样的笑只有一秒钟。
刘子墨在汝鄢夏进入马车内后,也跟着走进了马车。
刘子墨刚刚进入马车,突然的临门一脚,他险些没有躲开,侧身飞速到汝鄢夏的身边,一把将她抱住,阻止了她再一次的攻击。
“学会偷袭了?”刘子墨抱着汝鄢夏,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眯着眼睛,笑嘻嘻地问道。
汝鄢夏扭过脸,与刘子墨对视,给了他一个向上的白眼,冷哼了一声说:“不会偷袭,怎么把你欺负的份给欺负回来。”
刘子墨一听到汝鄢夏的这话,发自内心地笑了起来,他将汝鄢夏往怀中紧紧搂了搂,嘴巴贴着她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朵的周围,弄得她痒痒的,一直来回扭动着头。
“别动,否则再出了什么事,我可不负责任。”刘子墨贴在汝鄢夏的耳边邪笑着说道。
汝鄢夏听完刘子墨的这一句话,乖乖听话一动不动,任由刘子墨那样紧紧抱着自己,身体也渐渐地放松下来,全部倚在他的身上,就像是一只慵懒的波斯猫。
“叫你不动你还真不动,不动就不动,你还像一只猫一样依在我怀里,真是没有一点戒心。”刘子墨向后靠在垫子上,双手搂着汝鄢夏,下巴贴着她的侧脸,笑着说道。
“对你有戒心,你会很伤心的,为了不让你伤心,我就把戒心变成安心了。”汝鄢夏的话中有话,刘子墨不知道听出来了没有。
汝鄢夏的那一句话安心,其实含义是指,在他这里安了心,也很安心。
刘子墨听到汝鄢夏的这一句话,笑了笑,抵着头在她的侧脸上印了一吻,说:“这一世,我们永远不要再分开了,那么多世的离别,我厌倦了,想要与你一起安心地过完以后的岁岁月月。”
刘子墨的话触动了汝鄢夏的心,她仰着头,看着倒映在眼中的刘子墨,她嘴角笑了笑,却什么也没有说,她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能不能承诺给他,所以她选择了沉默。
对于汝鄢夏的沉默,刘子墨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表示,她只是静静地抱着她,只是静静地这样地抱着她,不逼迫她给自己一个答案,或者一个承诺。
不知道过了多久,汝鄢夏率先打破了这次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