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回忆的忆。”忘忧别样的对着白雪眉头的威胁,受伤了还不忘这般,“对吗,我的表妹?”
白雪还在尽量给他面子中,两个目光擦出火焰。
白及打破了尴尬转向白雪道:“阿雪姑娘方才大夫怎么说?忆大哥的伤怎么样了?”
她嘴唇下瞥不是朝白及,雪白的肌肤已经没了往昔的血色,兴许北冥太冷了,一种冷漠的冷。
“他的伤恐怕很难复原了。”
白及道。
“你怎么知道?”
白雪问道。
“阿雪姑娘忘了吗?我来北冥是为了谁。”
“你弟弟。”
“弟弟死之前中的正是与姑娘表兄一模一样的毒,这加速了他的死亡时辰,极其痛楚。而这位公子如今毒性已经侵入体内,没有冥帝的解药他活不过今晚。”
“啊?”白雪先是紧张后又懒得回答,“那不是说他就要死了。那挺好。”
她后面一句说的小声。
白及微笑面对白雪,“当然了,阿雪姑娘也不必担心。我来这里就是为了为弟弟报仇,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帮姑娘拿到解药。”
“但愿吧。”白雪心不在焉回答。
“阿雪姑娘说什么?”
“没没什么,我是说,谢谢你了良公子。”白雪眼角夕露的笑容,“你真好。”
“阿雪姑娘客气了。”
“我……我渴了。”忘忧突如其来的煞风景。
“自己倒!”白雪哼唧唧的道:“没手没脚吗?”
“还是我来吧。”白及倒了杯水给忘忧,只有他们两个的对视。
此时白及的脸在忘忧看到的时候又成了半面具脸,却在白雪看的时候是一张峻秀的脸庞。
然而时间一点点过去。整个下午都没有什么好事情发生。
到了夜晚,白雪倚在自己的房间睡下了。
忘忧那边如出一辙。白及择是恢复了本来面目,他没什么好隐瞒的,除了对白雪。
王城,宫殿。
侧面的竹叶打在冥帝白及的背后,羽眉之间透着剑眉的英气,挺拔的鼻,一如既往的半面具。
他斜着身一只手背着身后,另一只手拿孔雀眼的黑羽扇,发冠有飘带戴在银白的长发上,墨色广袖蝴蝶兰纹饰华服,肩膀处有毛茸茸的披肩,暖和和的感觉。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就等猎物自投罗网了。”
“好。”
桑拓下去了。
白及走向一个密室,启动手里的羽扇放在摆件上,旋转的地下阶梯一层层开启,里头阴暗无比,深深的恐惧。
待他走下去密室入口也逐渐的合上了。
眼前光线微弱,两旁挂壁着烛火,通道里只能容下两个通过,滴答滴答的水滴声,白及拿起墙壁上火把一团的火焰照耀的更清晰了。
延伸的阶梯还在往下,一直往下。
当走出这个洞口时,他把火把插在上头。洞口处四处缠绕的藤蔓、花朵,湿漉漉的泥土混合百花的花瓣,在看时雾气缭绕,四周吗墨绿竹叶“唰唰”的摩擦,微微摇摆身体。
眼前的竹林林立,这个地下的竹林蒙上一层迷离。
鸽子飞来。
白及手伸出,一鸽子就轻点在他手指间,他难以窥见的笑宁和的薄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