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快见着掌柜脖子上的红痕,心下便有了判断,所有人动作迅速地把阿木包围起来:“大胆!光天化日之下你就敢行凶,当我们哥儿几个是摆设不成!”
阿木:“你们打不过我!”
捕快:“你!......”
他们见过狂的,没见过这么狂的!
什么叫打不过他,就他一个猎户,他们堂堂的捕快还打不过一个猎户?
“兄弟们,给我上!”当头的捕快一声令下,所有的捕快便准备一拥而上。
“慢着!”门外响起一道急迫的声音。
众人顿住动作,朝那声音的来源看去。
孙县令急匆匆地走了进来,“果真是你!”他在外面听着声音就觉得熟悉,突然想到像是季颜汐身边的人,想了想便进来看看。
大家一时愣住,这人认识县太爷?
孙县令突地又看见一旁的季颜汐,立时吓了一大跳:“季姑娘?这是怎么了!”
众人更是疑惑了,县太爷怎的好像很紧张这姑娘的样子?
赵大夫:“她无大碍!”
孙县令探近季颜汐的身子:“这浑身是血的,怎会无事,赵大夫,你可帮她仔细把过脉?”
赵大夫:“她身上的大多是动物的血,她也只是昏了过去!”
孙县令这才稍放下心来,但仍止不住道:“赵大夫,请您务必要治好她,季姑娘为人周到,心地善良,可是个难得的好姑娘!”
赵大夫见孙县令如此上心,不由道:“县令大人与她是故交?”
孙县令摆摆手:“何止是故交,她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
一听了这话,一旁的掌柜顿时一个激灵,完了!
他竟然惹了县令大人的救命恩人!
这是什么霉运哟!
“呵呵,原来是误会一场啊,县令大人,呵呵,我,我......”
掌柜的这一说话,倒让孙县令想起是他派人报的案,不由道:“谢掌柜,你派人去报案可是要抓......”
谢掌柜还不待孙县令问完,便跳出来道:“没有!没有要抓谁!哎呀,这不都是一场误会么,这位兄弟过来求诊,因这位季姑娘身上的血迹太多吓坏了,就朝我们火气大了些,我们不也是一时吓着了么,这才报了案,现在这姑娘也没事了,这位兄弟也没做啥杀人放火的事,这不也就没啥事儿了么!呵呵......”
孙县令的眉头微跳了一下,他只是想问清楚事情的起因公正办案,这谢掌柜咋的自个儿就推翻了自己的言论了?
见孙县令不说话,谢掌柜急得头上出了一层薄汗,无奈之下,他对着阿木道:“大兄弟,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放在下一马吧!”
阿木:“......”
势力眼!
又一个不说话的,谢掌柜几乎欲哭无泪,这一个两个的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嘛!
这时,赵大夫开了口:“还要给这位姑娘用药么?”
阿木扭过头:“用!”
孙县令:“劳烦赵大夫了!”
赵大夫点头示意,吩咐着小童去熬药。
堂内又一次安静下来。
谢掌柜的身上直冒汗,心里想着,这件事应该就这么揭过去了吧?孙县令为何还不走?那丫头怎么还不醒来?
孙县令看着季颜汐额头上明显被外物所致的伤口,走到阿木身边:“季姑娘可是遇到了何事才至如此的?”
阿木其实也不知道是谁伤了季颜汐,但她被人欺负了是铁定的事儿,回道:“有人欺她!”
孙县令的气息立时变了:“何人如此张狂,竟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家!”
他的气息一变,官威便立时显现了出来,压得堂内的其它人立时一震,犹其是谢掌柜,因之前的事情心虚不已,整个人更加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