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片吞到嗓子眼,江麦琪只感觉嗓子里传来一阵特别苦的味道,苦到她恶心。
柏鹤轩递水杯过去,她哇的一声,吐到了水杯里,刚才吞下去的药片,又被她吐了出来,还吐了柏鹤轩手上一点。
柏鹤轩脸色狠狠一黑,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来的:“江麦琪!”
江麦琪捂着嗓子,大口大口的咳着。
她从小就对苦药片的味道特别敏感,一吃就要吐出来。
听到柏鹤轩冷厉的声音,抬头瞥见柏鹤轩漆黑的脸,江麦琪摆摆手,连忙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
她冲进卫生间,一顿狂吐。
柏鹤轩擦了手,连杯子都一块扔了。
等到江麦琪出来,他坐在一旁看着她:“看来还是得打针。”
“你放过我吧!”江麦琪摇摇晃晃的坐下。
柏鹤轩修长的手指挑起江麦琪的外套,“穿上。”
江麦琪迷迷糊糊的摇头。
柏鹤轩干脆上手给她把外套套上了,拉着她出门而去。
江麦琪一脸无奈:“鹤少,你这个人真的太霸道了。”
她现在嘴里都是苦药片的味道,待会还要去医院挨上一针。
“以后不能吹风可以直说。”
“我敢说吗?”江麦琪低头嘟囔。
柏鹤轩扫了她一眼,没有继续说话。
医院里。
医生说要吊水。
江麦琪盯着手腕,眼睛瞪大,盯的护士都不敢下手了。
“小姐,打针没有这么恐怖。”护士看着江麦琪一头的冷汗,她都害怕了。旁边站着的可是鹤少,这种表情,她怎么扎的下去。
柏鹤轩冷声道:“扎。”
一针下去,江麦琪眼睛闭起来,另外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了柏鹤轩的手腕,直接给柏鹤轩掐的眉头狠狠一拧。
护士出去以后。
柏鹤轩看着江麦琪说:“可以松手了。靠在一旁,或者躺下。”
江麦琪急忙松开手,她看着眼前的vip病房,“你们有钱人真是奢侈,感冒都要住这么好的病房。”
“你想下楼去一堆人里面坐着,我也没有意见。不识好歹!”柏鹤轩拿起吊水的瓶子,江麦琪尖叫一声:“别动!”
她满脑门的汗,整个人好像一个僵硬的木偶。
这一针下去,仿佛静止了一样,完全不敢动。
柏鹤轩挑眉笑了一声,怎么还保持着刚才的动作?手还在半空中放着。
他稍微晃了晃吊水的瓶子,引得江麦琪啊啊尖叫出声。
柏鹤轩薄唇轻掀,“没见过这么怕打针的。”
他放下吊水的瓶子,蹲下看着江麦琪,“手可以放下来!”他伸手过去,还没碰到江麦琪的手,江麦琪就僵硬着说:“别动,掉了,我还要再挨一针。不要动我。”
“动这一下不会掉针。”
“别动我的手。”
柏鹤轩嘴角扬起一抹恶劣的微笑,偏偏拉着她的手,放在了枕头上。
江麦琪仿佛真的像是一个木偶,仍旧一动不动。
柏鹤轩忍不住狂笑,腹黑的眼底滑过一丝狡黠,“坐着太累,不如躺着。”
“你走开!”江麦琪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写满了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