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的封行朗抬头看向车顶,迅速的走出车外,看到车顶上遍体鳞伤的女人,整个人面如寒霜:“程雨凝!你是疯了吗?”
嘴上骂的凶,人却一刻不停的就冲过去将程雨凝从车顶抱下来放平在草地上:“去叫医生。”
“医生已经走了。”
“那去叫封北寒。”封行朗怒吼出声。
佣人急匆匆的去了。
程雨凝浑身上下好像摔散架子了一样,她牙关紧闭,闷哼出声。
“你哪里痛?”看她很痛苦的样子,封行朗嗓音绷紧。
“哪里都痛。”她哀嚎出声。
“你这个倔强的性子。”封行朗薄唇抿紧,这几个无奈的字像是从牙缝里硬生生的挤出来的。
“封北寒呢?怎么还没来?”封行朗几乎是在咆哮。
很少见过少爷这么不冷静的样子,佣人们也是吓到了,很自觉的又去了两个人去隔壁别墅催。
封北寒来的时候,一只鞋还没完全穿上呢!
到了他们面前,封行朗一把将封北寒扯到面前:“你快看看她。”
“我去!别扯!鞋、鞋、我的鞋!”封北寒的鞋真是差点就没穿上,“没事,死不了,想不到你喜欢这种调调。”封北寒跟封行朗似乎很熟,一开口就是调侃。他们都姓封,自然很熟。
“快看,别贫嘴,不然当心我弄死你。”封行朗面如寒霜。
封北寒还是笑:“弄死我?我先弄死你女人信不信吗?这里痛吗?”他按了一下程雨凝的腹部,程雨凝顿时躬成了虾米的形状,痛的哀叫:“痛!”
“你轻点。”封行朗咆哮,一把抓住了封北寒的手:“你还真下手?”
封北寒脸色正了正,缓缓举起双手,“我没有,你不信我,那找别的医生。我不看了!”
“快看!”封行朗命令出声。
封北寒撇撇嘴,又拉了拉程雨凝的胳膊:“胳膊这样疼吗?”
“疼。”程雨凝咬着牙出声,她不敢表现的太痛苦,因为封行朗的脸色实在是很难看,就像是黑云压顶一样,惊雷伴着闪电,随时都是一场暴风雨将要席卷而来。
“你看,把她都给吓着了,哪里疼还是要大声说的。”封北寒挑眉看了一眼封行朗:“你说说你这个大少爷多难伺候。”
“你再啰嗦,我让你看看我这个大少爷不光难伺候,还心狠手辣。”
“有这么形容自己的吗?你可不能年纪轻轻的就放弃治疗了,过两天我给你开点药吃吃。”
封行朗一个眼神杀过去,封北寒闭嘴了,脸色却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这封北寒性格真是没救了。
程雨凝一个痛的快要缩成一团的人,都被他逗笑了,又是痛又是笑,可把她难受坏了,眼泪都出来了,哭笑不得的样子十分的狼狈。
“好了。”封北寒起身拍了拍手:“没什么大碍,就是有点软组织挫伤。弄点药,你回去和她慢慢揉,揉开了过几天就好了。不过美女下回要注意了,从二楼跳下去是摔不死的,他们家后面有个五层的别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