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从前或许她会相信，但现在她真的不会信了。她见识过他那些不一样的地方，她知道，那些事情是顾斯年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来的。

“我真的是顾斯年。我会用一生一世来爱你，即使你一无所有，我也会爱你如初。你还记得你当初许下的诺言吗？雨凝！”封行朗一字一句落在程雨凝的心头。

“你？你怎么会知道？”程雨凝震惊的封行朗，动容从她眼中流露出来，她满眼不可置信的看着

“因为我就是顾斯年。”

“不可能！”程雨凝甩开封行朗的手，站起来朝他咆哮，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如果你是顾斯年，你怎么舍得五年都不出现，你在高高在上做封氏集团总裁的时候，我和小佑在吃苦，你不是顾斯年，你不是！”

“雨凝，你冷静一点，你听我说，我是有苦衷的。”封行朗走过去企图安抚程雨凝。

程雨凝疯狂的推开封行朗，双目赤红的看着他大声的咆哮：“你不是！你不是顾斯年！顾斯年才不会有你这么狠的心！我这五年是怎么过得？我一个人在陌生的城市，生下小佑，我身无分文，舍不得吃舍不得吃，就怕把小佑给活活饿死！而你呢？你那个时候在干什么？在做你风光的封大少啊！顾斯年，你换了一张皮，连行都换掉了吗？”

“不是你想的那样。”封行朗目光沉痛的看着程雨凝。

他知道程雨凝一直追寻这个答案，但是这个一旦证实，她反而接受不了。

“雨凝，你听我说！我原本的名字的确不叫顾斯年，就是封行朗。你还记得之前从封家老宅回来我给你讲的故事吗？封世弘害死我父亲以后，逼走了我母亲，我母亲是带我一起离开的，从那以后，我改名叫做顾斯年，都是为了躲避封世弘。”

“五年前祖父发现我和母亲的下落，他想将我带回封家，但是封世弘不允许。在我见祖父的过程中，封世弘制造了一场车祸惨案，我几乎在那场车祸里死去。我捡回一条命，但是容貌毁了，我只能整容换一张脸继续生存下去。而我母亲至今下落不明。”

“我想去找你，但是我怀疑我母亲的失踪和封世弘有关，如果我去找你，封世弘就会发现你的存在，到那个时候，你也会有危险。所以我忍痛不去找你。我没有想到这会让你和小佑吃那么多的苦，但是在我没有足够能力保护你的时候。我真的不能去找你。”

程雨凝听完，嘴角凄凄牵起：“原来以前我们谈恋爱的时候像是做贼一样，我怀疑你有女朋友，你发誓说没有，是另外有原因。”

“对不起！我知道，我不应该靠近你的。是我害惨你了。但是我遇见你的时候，就是想过一个普通人的生活。”

“普通人？封家不是普通人？”程雨凝冷笑：“对！有钱人！勾心斗角惯了！你现在觉得你有能力保护我们了？所以把我们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