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管家疑惑的反问程雨凝：“少奶奶，你在说什么？他们是谁？小少爷一直都在我的身边。”

“什么？”程雨凝仿佛遭到雷击一般，整个人都站不稳了，她踉跄了一下，整个跌坐在沙发上。

“小佑真的在你身边。”

“您不相信的话可以让小少爷跟您视频。”

“好！”程雨凝狠狠的吞了口吐沫，在看到小佑清晰可爱的脸的时候，程雨凝既为小佑的安全而欣喜，又恼恨自己的愚笨，就这么把程氏集团拱手让人了，她怎么这么笨啊？

封行朗骂她骂的一点错都没有。

“妈妈，你怎么哭了？”小佑看着程雨凝又笑又哭的模样，疑惑的小脸写满了不解和担忧。

程雨凝伸手抹了抹脸颊上的眼泪，摇了摇头：“妈妈没事，妈妈只是太想小佑了而已。”

“想小佑可以视频，我只是一天没有视频而已。小佑是男子汉，将来要保护妈妈的，所以小佑不能老是待在妈妈身边，要在外面成长历练，妈妈不要哭了。”

程雨凝破涕为笑挤出一个笑容：“小佑说的对。”如果说，这世界上还有什么值得她高兴的事情，那大概就是小佑了。

和小佑结束通话以后，程雨凝整个人瞬间又黯淡颓废了，她不知道怎么和封行朗交代，封行朗付出的心血，给的钱全部打了水漂，便宜了程美薇和王词芬母女两个。

程雨凝呆了一下午，女佣叫她吃饭也不理，女佣看她的样子叹了口气，躲到一旁打电话去了。

过了一会儿，程雨凝的电话响起，来电显示陈墨森。

程雨凝看着这个电话，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喂？”她接起电话，整个人声音都是发虚的。

“你在哪？我们见一面。”

“我想没有这个必要了。”程雨凝心虚蔫蔫的出声。

“你什么意思？程雨凝，你耍我是不是？”陈墨森当时就火了。

“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嘟嘟嘟——”

陈墨森直接挂了电话。

听着电话的忙音，程雨凝挫败的闭了闭眼睛，她真的很没用，什么事情都被她搞砸了。

电话铃声又响起，程雨凝还没有把电话从耳边拿开，突如其来又响起来的电话铃声吓了她一跳。

她猛地晃了一下身体，看清楚来电显示的名字咧了咧嘴，接了起来：“喂。”这次她的声音更虚。

“程雨凝，我不过一个晚上一个上午没有接你的电话，你就把整个程氏集团拱手送人了，你可以啊！”封行朗冷冽的嗓音像是北风一样刮进程雨凝的耳朵。

程雨凝吸了吸鼻子，眼泪不争气的掉了下来，她带着浓重的哭腔不停的说：“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笨了，真的对不起，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小佑，对不起我父母，对不起陈伯伯，对不起……”

她呜咽呜咽的哭着。

眼泪难以止住的噼里啪啦的往下落。

封行朗在那边静静的听着，偶尔响起两声咳嗽声，后来咳嗽的声音越来越猛烈，和程雨凝的哭声节奏相比，更加密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