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忘忧”花也是我们浚州才有的东西,只在城北一处红色的土地上生长,开出来的花也是红色的,所以酿出来的“忘忧”酒也是红色的。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看这酒的颜色是红色的,刚才还有些疑惑呢。”莫一尘说。
“大家刚开始并不看好用花来酿酒,谁会用花来酿酒,二位说是不是?”小二又给莫一尘满上。
阿琉和莫一尘都点头表示同意,确实没听说过可以用花来酿酒。
万万没想到的是,第二年花酒一出窖,周围的人就闻到了酒香,可以说是“香飘十里”都不为过。
为了打开销路,薛夫人免费把酒送到各个酒馆,让客人免费品尝。
每个品尝过的人都赞不绝口,有人说喝了这酒就瞬间忘了心中的忧愁,真是不愧名为“忘忧”。
这一番免费品尝之后,“忘忧酒”是名声大噪,很多人开始慕名来购买。
薛家也从此度过难关,开始慢慢好起来。
这几年客人也越来越多,但是由于只有城北那一块百亩的土地生长“忘忧花”,所以“忘忧酒”的产量一直不能增加。
于是这酒的价格就越来越高,薛家也就因此成为浚州城的首富。
可以说,要不是有薛夫人在,薛家一定会败落下去。
这薛夫人,不仅知书达礼,温柔贤惠,而且还如此有能力,并且人还很漂亮,犹如仙女下凡。
当真是上天送给薛家的一个宝物啊!
“真是一个奇女子!”阿琉说。
听完小二说的故事,阿琉觉的薛夫人真是一个女中豪杰,当今世上恐怕找不出几个这样的女子了。
有机会要见一见她!
“是啊。我们这浚州城里的人都这么评价薛夫人。”小二说。
“真想见见这位薛夫人。”莫一尘说。
“哎,客官若想见还真有机会。”小二马上说。
“二位还真是来巧了,每天就是薛家开窖的时候,而且这次出窖的酒还是十年前薛夫人第一次酿的酒。一般一年的‘忘忧酒’就非常醇香了,这次出窖的十年陈的‘忘忧酒’一定更加醇香。可惜啊,我只是一个店小二,没钱买这十年陈的‘忘忧酒’来尝一尝。”小二略带惋惜的说。
“明天开窖的时候薛夫人会亲自去主持,往年开窖薛夫人都是不会去的。所以说这次二位真是来的巧了,既有口福,又有眼福。”小二有些羡慕的说。
闻言,阿琉心想,还真的挺巧的,这一次出来真没有白来,见识到如此神奇的事。
“那咱们明天一定要去看看。”莫一尘激动的对阿琉说,竟然激动的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好啊。但是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激动。”阿琉略带嫌弃的说,同时把莫一尘的手打掉。
不知道男女有别啊?
“忘记了,忘记了。”莫一尘收回手。
“客官您的菜好了。”一个声音传过来。
阿琉扭头看过去,两个传菜员各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都是他们点的菜。
小二一盘一盘的把菜在桌子上摆好,说:“二位客官慢用,我就忙其他事去了,有事请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