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也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叶轻船为了随时关注红柳的情况,直接毫不客气的住在了陶振南家,而酒吧的事情,则全权交给了路奇卢卓和莫潇三人,他自己则成了甩手掌柜,什么都不管了。
但自那以后,千帆尽愣是什么麻烦都没有遇到过,即便偶尔有人闹事,也是即刻便被警察带走了,当然,这是后话。
叶轻船给了欧阳千里一门功法,欧阳千里便依照叶轻船教的法子开始修行,几日之后,效果显著。
倒是慕鼓,最不缺的就是功法,想他有一个极厉害又富有的母亲,他想要什么是李朝然拿不出来的?当然,他对修行一事也是前所未有的上心,尤其是顾空那里,他跑的愈发的勤快了,时不时的好酒好肉带去招待一番,惹得顾空甚是欣慰。
反倒是天马颇为幽怨,自那次随慕鼓来到红叶林,他以为自己又来到了新的洞天福地,但紧接着,他便被云泽送到了顾空那里去了,从那以后,天马每次见到慕鼓,都十分幽怨,让慕鼓好生不解。
有了顾空和云泽的指点,慕鼓学的也颇为认真,进步自然也是极快。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多月,学校也终于迎来了寒假,慕鼓得了空闲,便直接住到了云泽的红叶林,开始了认真的学习之旅。欧阳千里也与欧阳教授住到了一起,以免父亲会觉得孤单。经过柳烟烟的事情,欧阳教授也明显苍老了一些,虽然表面上老人什么都不表现出来,但欧阳千里岂能不知道老人家心里在想些什么?
年关将近,家家户户都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叶轻船也将慕鼓和欧阳千里叫到跟前来,说过几日是蓝影国小公主的满月之礼,让慕鼓和欧阳千里各自去为小公主准备一些礼品去,到时候一块去。
这倒是有些令慕鼓和欧阳千里难为了,一个刚刚满月的小婴儿,她会喜欢什么?慕鼓倒是聪明,直接将这样的事情抛给了慕忠和李朝然,到时候他们也是要去的,总不能将他给漏了吧?
结果李朝然还真就不管他,因为这事儿是叶轻船告知慕鼓的,自然要慕鼓自己准备礼物才显得有诚意,于是乎,慕鼓为了这事琢磨了好久……最后,他跑到某家玩具店里买了好大一箩筐花花**的玩具……
欧阳千里没什么反应,既然叶轻船让他去,他去就是了。叶轻船很少应酬,以叶轻船在仙界的地位,这样的宴请一定不少,但叶轻船从未对他和慕鼓提起过,如今既然提起来,自然是没把他当外人,他自然不会不识抬举,在这个时候闹情绪。
欧阳千里的情绪一直都在,他只是不愿表现出来,自从柳烟烟去后,他自己也推去了所有的应酬,虽然还兢兢业业的经营着自己的工作室,但那也是为了转移注意力,实际上,他的心思全然不在上面,但这不意味着他就一直沉浸在悲伤里,相反,他也不愿将悲伤这种情绪带给自己的父亲,反倒是叶轻船给他的修炼功法,转移了他大部分的注意力。
关于礼物的问题,他也觉得难为情,蓝影国虽然只是一个小国,但凡界的所谓的宝贝,人家也一定是瞧不上的,人家最不缺的就是各种宝贝,但若是寻常物品,他也不好意思送出去,想要拿捏的不轻不重,确实是个问题。
不过,他是一个雕刻大师,思来想去,除了物品本身的价值,他觉得还是心意最重要,于是,他便雕刻了一串手链,手链共有三十二颗木珠,每一颗珠子上,都刻着一句他的祝福。
曾经没来得及送给柳烟烟的祝福,就一股脑儿的送给那位未曾谋面的小公主吧,希望她快乐长大,一生平安,不要想柳烟烟那样英年早逝。
这一日阳光明媚,碧空如洗,叶轻船带着红柳、慕鼓以及欧阳千里,一起腾云驾雾的去了蓝影国,蓝影国的国王和王后早已迎接在那里,并极为热情的接待了他们,由此可见,叶轻船在仙界的地位,可谓是举足轻重。
今日来的人蛮多,欧阳千里一个都不认识,倒是慕鼓,再次见到了卜桂山的四大护法。当初在光兽的幻境里,他也是想法设法的想要拜四人为师的,结果被叶轻船给制止了,没拜成。今日再见到对方,慕鼓顿时嘻嘻哈哈的上前去行礼打招呼。
离天最小,看上去虽然和慕鼓的年纪差不多,但性子依然好热闹,此时便拿着拜师那件事取笑慕鼓,慕鼓不以为然,反而笑嘻嘻的说己乃天纵奇才,将来成就必定不凡,拜师自然不能马虎,若是拜在离天门下,那便是将自己的锦绣前程硬生生的耽搁了。
离天自然不服气,复又笑话慕鼓吹牛不打草稿,慕鼓自然也不客气,又嘲笑离天好半晌,离天的口才也是厉害,最后与慕鼓争的旗鼓相当,谁也未能占了便宜,倒是一旁的玄冥离丰离尘笑的直不起腰来,最后还是玄冥说了一句:“老五,你难道没看出来,这小子恢复记忆了么?”
离天一愣,复又看了看慕鼓,吃惊道:“三少回复记忆了?”
慕鼓笑眯眯的点头。
离天无语望苍天,片刻后,瞪了慕鼓一眼,道:“我就说你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讨厌了呢?”
言罢,离天扬长而去。
慕鼓瞪着离天的背影,道:“你才讨厌呢,一直都是那么讨厌,哼!”
言罢,慕鼓又笑眯眯的看着玄冥,玄冥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来,道:“本座知晓三少天纵奇才,拜师当慎重,而且,本座近来没有收徒的打算。”
慕鼓又瞪了玄冥一眼,道:“本少也没打算要拜你,本少已有名师,无需再另行拜师了。”
玄冥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想自己好歹也是个长辈,慕鼓这家伙就是**裸的目无尊长,一点都不懂得尊老爱幼,但想了想又特别好奇慕鼓口中的“名师”,于是又故作严肃的问道:“你师父名讳为何?你且道来听听!”
慕鼓对玄冥招了招手,玄冥一愣,有些不愿,但略一思讨,又将耳朵贴上去,慕鼓笑嘻嘻的耳语道:“本少偏不告诉你……”
玄冥的脸色一沉,但也别无他法,慕鼓的调皮胡闹,十万年前就出名了的,那是他都拿他没办法,现在更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