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半个时辰,云落总共医治了六大神兽,苏清医治了两大神兽,也就是说九毒山还剩下一只神兽。此神兽正在云落手中,是一只中了情花毒的灵狐。
“这可就棘手了,情花自古剧毒无解,连娘亲也万分强调的说过了此毒轻易碰不得,即使是百毒不侵之体碰到一点,半个时辰内没有解药也会命丧黄泉。”云落喃喃自语。
没等云落想出解毒办法,山中一股危险气息袭来……
那是一个柔美的女子,一袭莉白衣裙,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你是何人?”云落危险的眯缝着双眼。
“你的下一句是不是想问,九毒山有结界我是怎么进来的?”梨花轻笑一声,“如果我说我是来救你的,不知道你信不信。”
“也不是不可,只要你能说出一个让我信服的理由。”云落狐疑的看着她,这个人的心里没有说谎,可她说的救命又是怎么回事?
“这是万魔石想必你并不陌生,有人想用这个来对付你,只要你答应我永远不在南宫少渊面前出现,如若不然我只能奉命行事了。”梨花拿出万魔石的那一刻云落她信了。
云落最终还是点头,这个女人全身上下毫无半点灵力,是人族中人。可她手中又拿着魔族法宝万魔石,可见她背后之人不简单,若是与其硬来必定来个玉石俱焚。可笑的是,人族居然跟魔族暗中勾结,看来是欺我神族无主啊……
云落离开九毒山后不久,落云台发生了一场异动:隐云珠出现了!
一瞬间,各方人马齐齐往同一个方向而去,就连苏恒也坐不住了。
而此时,涑篱姑姑匆匆赶来,“宫主所料不错,我以查明炼狱城那位和苏浅生的是一模一样,而后我又发现了那丫头身上有神医族嫡系子孙的胎记,她,才是苏浅!”
“这次落落玩的有点大了,有家不回偏偏要冒充区区卑贱的人族,如今隐云珠出现定与她有关,瞧瞧去。”夜冥冷哼一声,找了这么久的人居然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真是胡闹,若是换了旁人……他是不会这么客气的。
南宫少渊处。
“主上,是苏清,隐云珠被封印在她的体内,任谁也不会想到是在她的体内。”梨花将万魔石归还给南宫少渊,边说着。
“…苏清……真的是苏清吗……”南宫少渊狐疑的看了几眼梨花,见她没有半点不对劲这才打消了对她的怀疑,“既然隐云珠出现了,阿锦也快要来了呢。”
却说这时的苏清,她的身体不知是何故,体内真气乱窜,痛苦极了。
六大族人赶到这里看到的是这样的场景:一个素衣女子真气紊乱,灵力暴增,双眸呈绿色……
大家伙一直认为隐云珠就在这女娃娃体内,而她肉体凡胎自然承受不住神珠的力量,只怕再过些时候便会暴体而亡。
“嘶――啊――父亲……救救清儿……好痛啊……救救我……”苏清抱着头四处乱窜,时不时还开始攻击旁人。
不多时,一个离她最近的狐妖被她用手穿身弄死了。雪离忧见状愤怒不已,“好你个苏清,仗着有神珠护体胆敢杀害我狐族族人!”
随即,又有一个人无辜丧命……
“啊――救……”白雪也不明白她自己为什么会无辜惨死,她只是来寻找苏浅姐姐的呀……
人群中的苏浅目睹这一幕顿时红了眼,“白雪……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这时,苏清的目光又定格在苏浅身上,她疯狂的朝她而去。然而苏浅是何等的眼力,只见她一个瞬移绕到苏清后方狠狠的掐住她的喉咙,带着极近冷漠的语气质问,“为什么,有什么你冲着我来,我苏浅不怕你,可是你怎么可以丧心病狂的对一个孩子下如此毒手!”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苏清挣脱她的手,将她当做攻击对象,还没等她动手就被云落体内的护体之力给重伤,而就在此时自苏清体内破体而出现一颗类似于隐云珠的白珠子。
夜冥一瞬不瞬的盯着云落,“神女之力护体,果然是你啊,我的落落……”
云落半天才反应过来,苏清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而她也暴露的身份,毕竟不是傻子都能认出那神女之力。
同一时刻的南宫少渊。
万魔石的感应在隐云珠后依旧没有消失,这说明隐云珠并没有离开此处,难道……
“梨花,你好大的胆子!”他一挥袖,四周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梨花甩到地面上,她吃痛的哼唧两声。
“因为……梨花不想那个女人再回来……迷惑南宫啊……当年若不是她……老夫人也不会死啊……”梨花匍匐在地,嘴角不停的渗出血。
“你不要以为本尊不知道你的那点小伎俩,母亲是怎么死的你最清楚,不要将她的死推倒阿锦身上,本尊告诉你若是因此失去阿锦的行踪,魔渊欢迎你加入!”南宫少渊挥袖离去。
在南宫少渊与梨花对质之时,云落这边又发生了变故,魔骨兽冲破封印了……
巨石坍塌,不少人死于魔骨兽之手,苏恒也因此身受重伤,云落即可命人将他带回家。
“少主,这里太危险了,跟我们回神族吧!”涑篱姑姑上前一步,云落随之退后一大步,目光警惕,“神族的人,我还没找你们算账,你们倒是送上门来了,真是不巧,现如今我可没空陪你们玩!”
“落落,你在开什么玩笑,姑姑怎么可能会害你呢,我是涑篱姑姑啊!”涑篱指了指夜冥,“他是夜冥,是你的夜哥哥啊,你最喜欢他了,难道你不记得了吗?”
云落冷笑一声,“什么涑篱姑姑,什么夜冥,我只知道娘亲让我不要回神族,因为那里都是坏人,说不定娘亲就是你们害死的,我不会跟你们回去的!”
“落落…不要闹了好吗,本宫不相信你会忘了我,当初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夜冥极力解释当初的事情,还没等他说完就被云落给打断了,“你们的字我一个都不会相信,我不认识你们,还有不要趁着我不在欺负云影哥哥,他是我很重要的人。”
夜冥渐渐陷入回忆……
月光下,两个出彩的少年少女,少年一袭青衫着体,少女一袭绿衣裙。她的手里拿着一壶酒,时不时喝上两口。
“夜哥哥,落落好像有点……喜欢你,那么你有没有喜欢……落落,有没有……”
“落落,你醉了……”
“不,落落没醉,落落喜欢夜冥,夜冥有没有喜欢落落,到底有没有啊……”
少年沉默良久,最后吐出两个字:不喜。
少女似乎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她质问少年,“如果夜冥不喜,为何要在落落生病时照顾落落一整夜;如果夜冥不喜,为何要冒着生命危险去采那最毒的药草,只为了落落当时的一句玩笑话;如果夜冥不喜,为何当年要替落落当下刺客的那一箭?!”
“夜冥自小便是落落的护卫,这些都是夜冥的本份,无关男女感情。”他的语气极冷,目光单薄无比。
“好一个本份,夜冥你记住了今日之话,从此以后我云落与夜冥再无任何干系,若是可以选择,我宁愿忘记你,忘记和你在一起的点点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