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可。”

说话的主人是万雪，声音夹杂着不可思议的感觉。

那个服务生带姜凌可去的那张桌子，坐了两个人，万雪和白筱筱。

姜凌可也很惊讶，不敢相信的说：“你们就是跟TZ谈合作的合作商？”

万雪跟白筱筱虽然也很诧异，但还是如实点了点头。

服务生见没什么事情，便退了下去，姜凌可才在两人的面前缓缓落座，指尖在来回的转着。

她本来就很尴尬，对于这个合作，姜凌可一概不知，连文件都没看到，现在坐在自己对面的，竟然是自己以前的上司。

思索中，服务生送过来了万雪和白筱筱提前点好的咖啡与甜品，清脆的桌子与杯底碰撞的声音拉回姜凌可的思绪。

她眨巴了两下眼睛，姿态优雅的道了谢，然后把一旁的奶精撕开，往咖啡里倒了一点。

“真没想到我们的合作对象今天会是你来。”

万雪终究还是打破了这份宁静，像是谈判的关系，又似是故人相见的戏码。

姜凌可勾着唇笑了笑，用嫩白的小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搅拌着面前黑漆漆的咖啡：“缘分把我们又聚到了一起。”

故人相见，或多或少都有些话题要聊，这句话打开三人的话匣，让气氛变得融洽了起来。

万雪也放松了下来，一脸轻松的对着姜凌可说道：“跟朋友谈合作就是舒适，相对比起不是很熟的，倒是轻巧了些。”

姜凌可笑笑，顺着她的话继续聊了下去。

岁月静好，外面的阳光透过窗户稀稀散散的洒到三人的脸上，倒是添了几分青春洋溢的感觉。

三人在咖啡厅有说有笑，一片祥和。

三人从姜凌可离开公司，公司做了什么改变，聊到姜凌可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慢慢地，姜凌可总算放松了一点。

因为萧奇语去拿文件了，现在正在赶来的路上，而没有文件也没办法谈合作，所以三人只能一边聊着，一边等着萧奇语。

没让三人等太久，萧奇语就带着文件风尘仆仆得赶来了，姜凌可刚好抬眼看到萧奇语在往里探着头，想要看他们在哪里。

姜凌可先是对着万雪和白筱筱示意，然后才站起身，朝萧奇语挥了挥手：“这里。”

顺着声音，萧奇语转头看到姜凌可，脸上的焦灼才缓和了一些，他朝他们这边走了过来，伸手把文件递了过去：“给。”

待姜凌可接过之后，萧奇语才在姜凌可的身边坐下。

可能是跑的急，萧奇语的额前有薄薄的一层汗，姜凌可先是给他递了一张纸，才伸手招来了服务员。

姜凌可看着萧奇语，询问了他的口味：“你想喝什么？”

萧奇语呼了一口气：“白水就行。”

其实喝什么不重要，谈合作才是首要的事情，他指了指文件，示意姜凌可赶快看。

姜凌可连忙垂下眼眸，开始翻看，文件上大多都是专业术语，姜凌可一个漫画家，根本不可能懂，而且那些条款，密密麻麻的，就算顺了很多遍，姜凌可还是一概不知。

万雪这么精明的人，自然是知道姜凌可面上的为难，但她还是礼貌得等待着姜凌可。

十分钟后，万雪有些捉急，最后还是开了口：“怎么样，凌可。”

“啊？”姜凌可被着突如其来的一声拉回了思绪，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开口的声音也磕磕绊绊地，“我，我……”

万雪叹了一口气，其实从进门看到姜凌可的时候，她就想问谭邵晨去了哪里，只不过出于礼貌，一直没开口。

谭邵晨住院的事情，封锁的很好，没有向外界传出，所以万雪不知道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