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水见状,心里暗叫不好,还是现在赶快认错的好,万一他真是去找了姜凌可,那我的计划可就泡汤了,还是自己去找的好,这样起码能保证姜凌可不会做出些什么小动作,这样来可能还会促进我的这个计划呢。荆水邪恶的笑了笑。
荆水的笑转瞬即逝,又快速的换上一副我为你你好,以及我对于刚才的话很抱歉的表情。
荆水连忙过去阻拦,神色晦暗的说:“你还是个病人,我去帮你吧。刚才我的话语可能有点冲,因为我一想到你查出病来,姜凌可就抛弃你走了,我实在是忍受不住。”
当天晚上荆水站在了阳台落地窗面前,俯视着地面,而后,拿出手机来,立刻拨打了一串数字:“喂,明天你过来我这边一趟,去和谭卲晨见个面。”
听电话的另一头姜凌可有点懵,不是说不让见吗,怎么突然就让见面了。
姜凌可正准备开心,下一秒她的心如刀割一样的刺痛,她听到荆水说,我让你们见面也是有条件的,你不能做出关心他的样子,也不能有半点儿可怜,伤心的样子,要很厌恶的感觉。让他感受到你的无情无义,我先提前告诉你,你知道的我和他的肾是刚好匹配的,我是可以救他的,他现在的命呢就在你的手里你自己决定。
最后是荆水说她还有事先挂电话的,还和姜凌可说想好了打电话给她。
姜凌可坐在秋千上,用脚用力地登了一下,秋千摇摇摆摆的晃动着。
姜凌可看着周围的风景,秋风萧瑟,大树纷飞落叶,周围还有几个天朋友因为摔倒了而放声大哭,这仿佛是应了景似的。
秋风吹拂着姜凌可的脸蛋,有几缕头发吹到了嘴边,要是在往日,姜凌可是很喜欢这种秋风的感觉的,但是如今不一样,她把头发别了一次又一次,这会只觉得心烦意乱。
姜凌可走回到家中的时候,看着这小小的屋子,冷冷清清的只有自己一个人,环视了一周,感觉前段日子和谭卲晨度过的快乐的时光仿佛就在昨天,每一个生活片段都历历在目。
姜凌可坐下来沙发上,眼神持续放空的状态。忽然拿起来了手机,按在了荆水的文字上面拨打了过去。
那电话铃声的音乐缓缓响起来了,没过多久,对面就传来了声音。
姜凌可告诉荆水:“我愿意陪你演一出戏,拜托你救救谭卲晨吧。”
“很好。”
她的音调明显欢快了许多。
我捶了捶眸,想说……怎么陪你演一场戏,对面接电话的人就已经抢先一步说了,
荆水的声音从电话另一头的声音传过来:“行,只要你对谭卲晨说一些狠话就可以了,必须要狠,一定要表现出自从他查出病来之后你就觉得他是个废物,这种话,如果你不会的话,就打电话过来问我,我可以来教你,只要你离开了谭卲晨我就会捐我的肾给他。”
姜凌可嗯了一声,算是对荆水刚才说的话表示知道。
姜凌可昂头往上看,拼命地不让眼泪就出累。
第二天,姜凌可坐车来到了荆水的家里,荆水看到了忙招呼她进来,还问道:“你那些骂人的准备的句子准备好了没有,没有的话我有现成的教你。”
姜凌可没有出声搭理她,只是点了点头,表示算是准备好了,荆水叫人冲了俩杯咖啡出来,俩人就坐在亭子里面谈话。
荆水在这里越说越激动,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比划着什么东西,荆水好像看见姜凌可没走用心听自己说的话,便有些不耐烦的用脚踢了踢姜凌可的椅子底下方,还吼道:“我告诉你,你最好用心地给我听,不然等下破坏了我的计划有你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