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曼笑容僵硬,“莫朗,这里不是吵架的场合,等回家我会和你解释的,你不要闹了。”
“回家?你说的是回木家吗?”
赵文曼刚想说什么,木久良已经用手抓住了莫朗的衣领,“莫朗,今天是我的生日聚会,你不要在这儿闹事儿。”
莫朗甩开了木久良的手,“你拿开你的手,我嫌你的手脏。”
莫朗看了两人一眼,头也不会的走掉,赵文曼知道莫朗误会了自己,赶着去追莫朗,木久良一把拉住了赵文曼,“文曼,今天是我的生日,你答应会陪我的,那么多人看着呢。”
赵文曼没有听进去,直接把木久良手甩开,往莫朗追了过去。木久良看着赵文曼离去的背影,他淡漠笑了笑,这是讽刺,赵文曼心里总是没有自己一丁点位置,自己不过是在自欺欺人而已。
赵文曼拼命跑着,终于追到了莫朗。“莫朗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的。”
“不是我想的这样?那么是那样?”
“今天是木久良的生日,我答应陪他来,完全出于小时候的情谊,完全是姐姐对哥哥的那种感情。我对他从来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啊,真的,你相信我。”
“相信你?那么前段时间,你总说工作忙,没有时间回家吃饭,每次我问你,你不是说和同事就是在公司,可是你知不知道,我早就知道了,每一次都是和木久良一起出去,我一直在等你和我解释,你每次都撒谎,今天你们还一起出席聚会,你让我们怎么相信。”
“莫朗,那些事情我就是担心和你说了之后,你会向现在一样误会我,所以我不敢和你说啊。都是木久良找的我,我每次都是因为想着他救了我一命,我应该报答他。”
“报答,你在医院里照顾他的时候难道就不是报答了吗?所以后面每一次和他出去都是借口是吧?”
“莫朗,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误会了。我的心里从来只有你,我对木久良只有小时候的情谊啊。”
“是啊,赵文曼,小时候的情谊,你倒是提醒了我,你们是青梅竹马啊。”
莫朗转头扯下了脖子上束缚自己的领带,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聚会现场,留下落寞的赵文曼在嘈杂热闹声中默默哭泣,“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莫朗,你为什么不信呢?”
赵文曼现在好像百口莫辩,遇到自己爱的人,遇到自己喜欢的人,他突然好像成为了这个世界上最无力的那个人,他不知道怎么去解释所有的一切,但是他希望时光可以倒流,她一定不会答应出席这个聚会。
莫朗飞到了美国,赵文曼依旧死皮赖脸的追着莫朗,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追着他,他一定不会理自己。
莫朗结束了美国的会议,和赵文曼坐上了回国的飞机,赵文曼坐在飞机上总是不安分。
莫朗抓着赵文曼手,“怎么了?飞行时间太长?难受吗?”
“不是,我在想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
“那天我好像在开会会场看到戴琳了,我是不是看错了。”
“就为这件事儿啊,我说是什么呢?你没有看错,这次合作就是艾米丽公司。”
“啊,原来如此,我看她一直看着我,我还以为是谁呢。”
莫朗一把按住赵文曼的头放在自己怀里,“乖,快睡,好好睡一觉,不要想了。”
“嗯,知道了知道了。”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飞行,飞机终于落地。赵文曼刚打开手机,电话就响了,是赵董事长打过来的。“喂,爸,怎么了?”
“文曼,你怎么才接电话?快回来,发生大事儿了。”
“我刚刚在飞机上,出什么事了?”
“你姐姐离婚了,你快过来吧。”
“离婚?我知道了,我现在回来。”
赵文曼挂了电话,“莫朗,你自己先回去吧,我爸让我回趟家。”
“严重吗?用不用我帮忙?”
“不用了,赵晓娜的事儿。”
赵文曼很快就赶到了赵家,赵董事长坐在客厅沙发上,双神凝重。
“爸,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
“晓娜和陈子安那个臭小子要离婚了,陈子安还对晓娜大打出手。”
“陈子安打她?不可能吧,他们不是才结婚吗?”
“你姐姐就在上面,你自己上去问问她吧。”
赵文曼带着疑惑,来到了赵晓娜的房间。赵晓娜的脸上,伤痕累累,到处是青一块紫一块。“晓娜,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搞成这样。”
赵晓娜大概是水做的,一见到赵文曼,就声泪俱下。“妹妹,你可算来了,妹妹你帮帮我啊,陈子安打我。”
“这是陈子安打的?他为什么打你啊?”
“妹妹,我不是接下了森森悦公司和赵氏集团的一次合作吗?我就给赵氏集团争取的利益比陈子安高了很多,
然后,陈子安的爸爸渐渐开始欣赏我,对我疼爱有加,有时候还当着陈子安的面把我和陈子安两人比较。
甚至当着我的面说陈子安是窝囊废之类的话,惹得陈子安不愿意回家,天天在外面留宿,更加可恶的是找到了个小三当着我的面做一些龌蹉恶心的事情。”
赵文曼听着赵晓娜的诉苦,暗自高兴,心里想着,‘哈哈哈,赵晓娜,你也有今天,以前,让你抢别人的老公,遇上渣男你也尝到当时我的痛苦了吧?真是活该。’
“那他怎么打你了呢?”
“我看见他在我面前这样做,我怎么可以忍的下来?我就当着他和小三的面,把那个小三给打了,当着他的面和小三吵了起来。
他不让我吵,我就骂他,说他自己窝囊,表现不如我,被自己爸爸责骂,就跑出去找小三。他一听就急了,他居然当着那个小三的面,打了我,我哪里是他的对手啊?他太狠了,把我打成这样。”
说着,赵晓娜哭了起来,不认识她的人一定会很心疼她,然后想要保护她,赵文曼太了解她的为人了,知道她一定是有事求助于自己才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