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就如王爷知道的那般。”柳影怜很清楚傅谦早就知道他们的关系，只是傅谦和她一直不约而同地不提，而今傅谦突然戳破了窗户纸……

她不敢去想到底傅谦和陈芥川说了什么，让傅谦会如此戾气，可是她知道，陈芥川不会说谎的。

“贱人！”

一个耳光落下来，柳影怜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痛。

“每天枕在本王的身边，心里却想着其他男人！”傅谦难得没有抑制住自己的怒气，他的脸是肉眼可见的愤怒。

柳影怜抬起眼，对上愤怒的眸子，她反而觉得好笑。

“影怜是怎么到王府里的，又是怎么和王爷同床共枕的，我想王爷比影怜更加清楚。”柳影怜说着说着笑了起来，只是笑的时候眼角带着泪，“若是没有王爷，影怜恐怕早就和心上人在一起了。”

“你……”傅谦没有想到柳影怜会回击自己，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拳头情不自禁的握紧。

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愤怒。

他的愤怒来源很简单：自他从小到大，只有两样他想到的东西没有拿到——一样是皇帝的位置，一样是面前的女人。

傅谦想要柳影怜臣服于自己、恋慕着自己，可是面前的女人却告诉他，她的心属于另一个男人。

想到这里，傅谦的眸子里带着几分阴鸷，他猛地将柳影怜按到了床上，不顾柳影怜的挣扎，用手掐着柳影怜的脖子，“说，你爱的是谁？”

柳影怜反复挣扎着，听到傅谦的质问，她冷笑了一声，“我爱的是陈芥川。”

“你！”又一个耳光落在了柳影怜的脸上，傅谦又问，“你爱的是谁？”

“陈芥川！”

傅谦不甘心，他干脆占有着柳影怜，看着身下女人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表情，又问道，“你爱的是谁？”

“陈、芥、川！”

柳影怜极力克制着自己的痛苦，她甚至逼着自己的眼泪倒流回去，不在这个男人面前展示自己一点一滴的脆弱。

“好，柳影怜，你要本王告诉你陈芥川现在在天牢如何吗？”傅谦怒气后，突然冷静了下来，他将柳影怜翻过身去，在他的耳边轻语道，“你想知道吗？”

感受到柳影怜身体的战栗，傅谦知道自己抓住了柳影怜的弱点，他很满意地道，“今日本王去天牢见了陈芥川，他和你一样嘴硬，不过他快死了。”

“什么？”

“死”一字让柳影怜浑身冷汗，她想要挣脱傅谦的禁锢，却没有办法，她甚至连傅谦什么表情都看不到，她只好声音颤抖地问道，“你把陈芥川怎么样了？”

“不是本王怎么样，一个小小的狱卒都可以让他生不如死。”傅谦冷漠道，“他已经接受了鞭刑、烙刑，今日审问晕过去了五次，还有一次差点醒不过来了。”

“不过你不用害怕。”傅谦感觉到身下人的极端害怕，他缓了语气，“如今陈芥川一息尚存，还没有死，不过本王明日还要去天牢，到时候让他死的话，轻而易举。”

“听说有一种刑罚叫做梳洗之刑，拿钢刷在身上刷着，到最后犯人的身上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傅谦故意放满了语速，“这种刑罚因为过去严酷，天牢里很少使用，本王想不如……”

“王爷。”柳影怜听不下去了，她颤抖着打断了傅谦，“您不要说下去了。”

“想要保陈芥川一条命也可以。”傅谦笑道，“柳影怜，你再告诉本王一遍，你爱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