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小女年芳十六,一直仰慕皇上,皇上可否了了小女一片痴情,将”
“简丞相,皇后身子孱弱,不喜后宫不清净,嫡小姐正值豆蔻年华,想来正是活泼之时,以朕看这件事情还是作罢吧。”
还不等跪在地上的人说完话,陈昱就直接打断了他,他们的心思,他再清楚不过。
不过就是想要依靠一个女人在笼络住他而已,只是他向来不近女色,心里唯有的也不过只有许肆一人而已。
眼下,他们两个人好容易才重归于好,又怎么会让这些个旁的事情打扰了他们二人。
再加之许肆身子本来就不好,协理六宫之事,她并非情愿,后宫里的这些个莺莺燕燕已经就够她烦的了,若是在近了一个不明事理的,岂不是给他自己找麻烦。
只是跪在地上的人,怎可就此罢休?
“皇上,小女自幼熟读经书,并非不识大体之人,性子自小沉静,想来也是能和皇后交好的。”
或许生一个女儿在寻常人家是没什么大用的,但对于将相王侯来说,有时候女儿甚至比儿子更加有利用价值。
自然,大多的时候,他们也都愿意去花一些心思,好生的培养一个才女出来。
陈昱挥了挥衣袖,直接站起身来看向了大堂之中,
“这件事情没有在意的必要了,若是再无其他事情,退朝。”
他那无非就是想要多安插一些人在他的身边,不管目的是为什么,总之都是为了达到自己的利益,倘若他接受了这一个,先不说叫许肆那里,他能否交代的过去,日后怕是这些个人面都想着用这个法子来笼络他了。
他乃堂堂一国之君,理应为百姓谋福,那些人若是想用女色将他打发了,岂不是太过于天真?
左不过,他们越是这般,他就可以做的越是无情一些。
退朝之后生两个大臣聚在一起商讨着这件事情,就觉得这事有蹊跷,
“皇上这是忽的想起了什么?要让朝廷裁剪官员?”
这些个人心里自然是不清楚的,虽然他们大都也没有做过什么事情,但是忽得有这么一个晴天霹雳,任谁也不会就这般接受。
“谁知道呢。许是徐州大旱,朝堂之中,文武百官数百人,竟无一人有良策,想来皇上忧心此事,便将火悉数撒了出来。”
另一个戴着乌纱帽的官员将帽子摘了下来,无奈的摇了摇头。
“罢了,罢了,我算是看出来了,这朝廷怕是要变天了。”
另一个人小心翼翼地将这四周打探了一番,发现并无人在意之后,才将说这话的人给拉到了一旁,
“王大人这话可要小心,这一些说只是隔墙有耳,更甚,在这朝堂之上,若是让有心之人听了去就算是有十颗脑袋,也是不够掉的。”
被称作王大人的并不感觉自己所言有什么不妥,看到有人过来劝自己反而更加理直气壮。
“老夫所言句句属实,先皇在位时,和曾发生过这样可笑的事情,若是这事传了出去,市井百姓还只以为是朝堂之中养不起了这些个官员。”
另一个人无奈的摇了摇头,也只是叮嘱了两句,
“王大人好生糊涂,罢了罢了,日后可要小心着些,这话也只有你,我二人是说说便罢,如是让有心之人听了去,罪孽啊——”
虽然王大人所说的都是他们的心声,但是他们还不曾胆大到这个程度。
若是他们有一句错话,可是株连九族的罪明,他们可是万万担待不起的。
王大人毫不畏惧,“此乃天理难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