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不一会儿,两人就交待了自己的犯罪经过,声称他们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说是一个女人让他们给上官姜姒下药,然后毁了她,那个女人给了他们一大笔钱。
他们苦苦哀求冷泽言放他们一马,可是冷泽言怎么可能放过他们,派人打断了他们的腿,他要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上官姜姒睡得极不安稳,叶柏一直默默地守着她。
“不……不要……不要伤害我!”上官姜姒再一次从噩梦中惊醒。叶柏连忙握住她的手,柔声安慰到:“姜姒,别怕,我在这里。”
上官姜姒转头看向他,眼中的惊恐还没有褪去,一张精致的小脸上布满了泪痕。叶柏只觉得自己的心痛得快要碎掉。
他忍不住把她拉进了怀里紧紧的抱住他,好像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没事了。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出幕后的真凶的。”
上官姜姒在他怀里终于停止了抽泣。她抬起头来看着他:“泽言呢,泽言在哪儿?”
叶柏身子一僵,随即恢复了自然,“噢,他正在审那两个欺负你的坏人。”
话音刚落,冷泽言从门外走了进来。
“泽言……”上官姜姒直起身一下子扑到了他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了他。眼里瞬间蓄满了泪水。冷泽言抱着她,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然后把她从怀里拉起来。
上官姜姒脸色苍白,形容憔悴,跟以前的她简直是判若两人。
毕竟是自己曾经深爱过的女人,看到她受到这样的伤害,他心里也不好过。冷泽言想一定要尽快找到幕后的指使之人才能让上官姜姒恢复到从前的活力。
“姜姒,你先躺下,我有问题想问你。”冷泽言扶着上官姜姒睡下,并替她拉上了被子。
“你知道那两个人是谁派来的吗?”
“我不太清楚,他们只是说有人出钱让他们毁了我,这个人是个女人。”上官姜姒好像在努力回忆当时的情景。
突然,上官姜姒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目光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你是不是知道是谁了?”冷泽言看到她的神情,连忙问。
“一定是她!”上官姜姒语气肯定地说。
“谁?”冷泽言和叶柏同声问到。
上官姜姒只看向冷泽言,目光复杂:“苏浅璃。”
“不可能!”冷泽言脱口反驳道。
叶柏也说:“不会的,苏浅璃不是那样的人。你是不是弄错了?”
上官姜姒一脸受伤地看着他们两个:“你们不相信我?我是那样随意诬陷别人的人吗?”说着眼睛里已经有泪光在闪烁。
“你有什么证据吗?”冷泽言沉声问。
“昨天傍晚的时候,我去找你,你不在,是苏浅璃开的门。她问我找你有什么事,我没跟她说。她就有些不高兴,让我以后不要再去找你。我说我找你是有事要说。她说有事也不行。接着我们就大吵了一架。最后她说不想再看到我,要让我消失在你面前。”
然而,冷泽言并没有从苏浅璃口中听到这件事。那么,苏浅璃为什么要隐瞒这件事呢?仅凭上官姜姒的三言两语,怀疑的种子就已经在冷泽言的心里种下。
上官姜姒看到冷泽言脸上变幻不定的神色,继续说,“我以为她说的是气话,就没有放在心上。后来,我没有等到你回来就走了。”
“我回到别墅刚吃过晚饭,就有两个人鬼鬼祟祟地潜了进来。他们说是有个女人看我不顺眼,想让我消失。”
“他们把我带到了那里。半夜的时候,我趁他们都睡着了,偷偷地给你打电话,希望你能来救我,可是你根本没接电话。”语气中带着委屈和控诉。
听到这里,冷泽言想到了那通电话确实是苏浅璃不让他接的,而且当知道上官姜姒不见了,他要和叶柏一起去找的时候,苏浅璃也是再三阻拦。
这一切要说与苏浅璃毫无关系,他很难说服自己。
至此,怀疑的种子瞬间长成了参天大树。
上官姜姒接着说:“后来,他们就给我下了药,想要毁了我……要不是你们及时赶到,我真不敢想象……”嗓音哽咽着再说不下去。
冷泽言觉得自己很愧对上官姜姒,要不是因为他,苏浅璃也不会去伤害上官姜姒。于是,他语带歉疚地说:“都是因为我,让你受委屈了。我一定会给你个说法的。”
上官姜姒抬手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用以掩盖眼中的窃喜。她没想到冷泽言这么轻易就相信了她的话。看来,自己的这番苦没有白吃,结果比她想象的还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