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硕丰邬与索达鲁一直没有离开崖都,且崖都身手不错,他一人单枪匹马绝非他的对手,便选择了继续隐藏等待时机。
皇天不负有心人,总算是给了他机会!
他回去对君子卿有所交代了。
崖都倒是有了几分兴致,“所以你藏了三日,又在本将军的营帐外站了一日?”他孤身一人只有小心敬慎放才能一击必杀。
硕丰邬却是咬牙,“难怪我们找了你一夜都没有找到!好生狡猾!”
淳于禅却是郑重开口,“军师曾说,兵者诡道也,不论是什么办法,最后的结果是我赢了!”
崖都闻言,却是大笑,“好个兵者诡道也!你口中的军师便是君子卿吧。”
淳于禅颔首,“正是。”
“好一个兵者诡道也!可是淳于禅你莫要忘记了,我们的赌约是你将我生俘,那君子卿是见证人,你自然也当将我带到君子卿的面前,若是你方才不松手还有机会,可是如今……”
硕丰邬亦是大笑,“将军所言不错,赢得该是我们。”
索达鲁也是无奈摇头,三王子还是太嫩了。
淳于禅面色瞬间一黑,“崖都将军果真狡诈无比。”竟是让他抓到了空子。
“将军真以为我没有准备吗?”
崖都挑眉,颇有几分兴致,“愿闻其详。”事到如今,他还能如何?
只是看着淳于禅势在必得的模样,心中瞬间便是有了不好的预感。
硕丰邬与索达鲁眼中亦是闪过一抹疑惑。
淳于禅嘴角扬起了一抹嘲讽,“昨日我下的可不止是蒙.汗.药!”
言罢,硕丰邬瞬间便是大笑,“本副将还以为是什么,也不怕告诉你,那膳食端进来将军便察觉到了问题,那膳食,将军根本就没用!就算是你多下了一味药有何妨?”
淳于禅面上笑意却是不改,“碰没碰都没有关系,我也没指望,那药我下在了碗碟与竹筷上,就算是你们没碰,但放在营帐之中一会儿你们便可中药。”
三人闻言,眼中皆是一寒,“卑鄙。”
淳于禅却是挑眉,“我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只要将军随我一同前去藁城,我自然会给你们解药,如此一来也算得上是我赢了,不知崖都将军以为如何?”
崖都冷冷的看了眼淳于禅,“你不怕我将你杀了?再另寻解药?”
淳于禅也是没有丝毫的畏惧,嘴角带着些许笑意,“以我一人换崖都将军与两位副将值得,且,这解药我早已派人送去了军师的手中,若是我死了,你以为军师还会给你解药吗?”
放过崖都,无异于放虎归山,若是不能将其掌控在自己手中,还不如尽早将其扼杀!
崖都看着面前的淳于禅许久,突然笑出来声来,“哈哈,不愧是我胡境的王子。”
淳于禅微微一愣,对于崖都的这举动有些惊讶。
尚未等他回过神来,便是见着崖都猛地单膝跪地,右手放于左胸,恭敬开口,“崖都见过三王子殿下!”
见着崖都如此,索达鲁二人亦是相视一眼,皆是跪在了淳于禅的面前,“见过三王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