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子宸，我知道我这个人吧毛病挺多的，长得也不漂亮，离宸王妃的要求差得远，可是我愿意去学，也愿意为此改变。”

凤子宸不语，只是看着百里清颜。

百里清颜吸了吸鼻子，看着凤子宸，“我也知道这样利用你为了我自己是不对的，可我没有别的办法，只要你肯帮我，你说让我干什么。”家人靠不住，就找个男人靠，自己强大起来前，这是自己唯一的出路。

“你准备好了吗？”

凤子宸一问，百里清颜愣住了，自己准备好了吗，他指的是什么。

“做宸王妃你准备好了吗？”

百里清颜点头，自己准备好了吗？可能准备好了，也可能没有，可自己必须这么做。

“可能没你以为的那么好。”除了风光，她要承担的可多了去了，但愿她不会后悔。

“凡事都是两面性的，我不能只要自己需要的，其他方面也要共同承担我懂。”

凤子宸点头，“哪怕我并不喜欢你。”

“你府里的女人你全喜欢吗？”

凤子宸笑了，“你的要求这么低。”

苟活，还是按自己想要的活，在同一个世界，却是不同的境界。

“没有什么事是一成不变的，我相信有些事是会不同的。”可能有一天他会喜欢上自己，可能有一天自己可以跟并肩，那时自己不光是宸王妃，还是百里清颜，唯一的，不同寻常的百里清颜。

这话凤子宸同意，但没表现出来。

“我真的没办法了，不然也不会……”之前让他娶自己，也是自私地想着回来的时候自己有所依。

“我的好处？”

百里清颜笑，然后哭，再然后看着凤子宸不知道说什么，他这是答应了，还是在试探自己。

“爷做事向来是有目的的，你若说不出来什么，爷不会答应的。”

百里清颜摇着凤子宸，他不向他说的这样，当然大多数可能是这样的，可他也有不是这样的时候，别人可能没见过，但是自己见过。

“你说，只要我有的，我能做到的都行。”

凤子宸起身，百里清颜跟着站了起来，但是没有松手，在他没特别肯定地答应自己前，还是拉着他点儿好，万一他转身又走了呢，再见他指不定什么时候了呢。

“凤子宸，我是认真的，别以为我没诚意，是你太好了，我不知道自己能给予你什么，就像我不知道还能跟你要什么一样，或者说我最想要的你可能不会给一样。”

凤子宸回头，再看百里清颜，她到是说真话，她还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呢？宸王妃的位子不是她最终的目的？

本来凤子宸对自己当初下了婚书的事有些后悔的，可现在突然间觉得自己不是后悔，是太冲动，太草率了。

当然，可以废了那纸婚书，也可以不理眼前的人。

若是回到出征前自己会毫不犹豫的，但现在，经历了这么多似乎有些下不了最后的决定，自己可以给她的，也一样可以收回来。

“真的想好了？”

这一次百里清颜没尽管地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