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从她起,现在头疼的可是他了,阎贡一言不发,可是手上的青筋也是暴露了他现在的脾气。
“现在切不可大动干戈。”墨天对着阎贡说着,现在也确实是不能大动干戈,这件事情一定要悄悄的处理。
阎贡听到墨天说了这个,紧握的双拳才算是慢慢打开了,手上的青筋也算是没有了。
关乎大局。
也是,阎贡也放开了紧缩的眉头,然后对墨天说:“这件事情切不可外传,否则……”
当然,墨天也知道阎贡所说的是什么,也是低了低头沉思起来。
“这件事情的出现也可能是预示什么或是偶然。”墨天说着,阎贡也是点了点头。
“你先下去吧。”阎贡对着墨天说着,墨天抬起了沉思着的头,然后看了眼阎贡。
“要不要我……”墨天做了一个杀头的姿势,然后看向了阎贡,阎贡摇了摇头。
“此事我自会处理,你先下去吧。”阎贡对着墨天说着,这件事既然发生在他的身上,自然是要他亲自去处理的。
“好。”墨天没有多说什么就出去了,走在门口的时候看了一眼阎贡就走了。
而阎贡在想着这件事,自然没看见墨天走的时候那个眼神。
阎贡想着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也想过很多可能,但是通通都被手上拿着的官府所程上来的各个人的口供。
手上的纸都快被揉碎了,阎贡还是不放手,之后阎贡大手一挥,桌子上的茶还有纸全部散落在地上。
这样的事也是第一次发生在阎贡的头上,若那个人不是柳水盈阎贡也不至于如此头疼。
“真是伤脑筋。”阎贡自言自语的说着,面对柳水盈如此的给他找麻烦,阎贡也是没有什么办法。
后阎贡也是没有再想这件事了,反正这件事虽然让阎贡丢尽了颜面,可是此时阎贡的脑袋中却出现了另一个身影。
那就是墨曦颜,不知道为什么,阎贡的脑子里全是墨曦颜的身影。
阎贡摇了摇头,可是墨曦颜的身影就好像是刻在了阎贡的脑子中一般,挥舞不去。
笑了笑,阎贡扶手撑着脑袋,去回味着墨曦颜的身影,既然挥之不去,又何曾不能想一想呢。
更何况墨曦颜可是他正牌夫人,这件事被阎贡搁置了,想起他与墨曦颜的事情,阎贡又笑了笑。
阎贡感觉自己怎么越陷越深了,现在居然还想死了墨曦颜,阎贡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
自己居然也能从这么头疼的事情中跳出来而想着墨曦颜,脑子里全都是墨曦颜的身影。
阎贡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的,就是控制不住的去想她。
一日过后,这边,春Y的药效过了,柳水盈也悠悠的醒了。
她觉得这一觉睡得很香,做了好几个梦,梦里都是她和阎贡恩爱的画面。这个梦甚美,她真的想一直做下去。
她伸了个懒腰,“琵琶。”
她睡得全身都酥了,想找琵琶给她捏一捏。捏完以后,她要去见阎贡。
阎贡不管怎么说,也是个男人,是男人的总有些需求不是。她柳水盈……哎呀……
她只是想把梦付诸实践,这样他就可以狠狠嘲讽一边墨曦颜那个女人。做了王妃又如何,他才是阎贡最宠爱的女人。迟早有一天,她会将墨曦颜拉下马,自己做阎贡的王妃。
那是何等的风光。
王妃娘娘千岁。
柳水盈想着,不禁笑出声来。
琵琶听见柳水盈醒了,较忙从屋外进了来。
柳水盈见琵琶一脸丧气,心里不免有些生气,“你怎么回事,一大清早就沮丧这个脸,做死吗?”
琵琶被柳水盈训斥,先是愣住了,“侧妃,你不记得了?”
柳水盈一脸茫然,“知道什么?”
琵琶欲言又止。柳水盈脸色一黑,呵斥她道:“你快说,买什么关子。”
她俨然一副当家主母的模样,她觉得自己要先把这架子练起来,这样以后做了王妃,那群下人才会尊敬她。
“侧妃……咱们……咱们不是看见墨曦颜去了秦楼吗?”
柳水盈想了想,好像的确有这么件事。她是不是成功捉到奸了,而后王爷一怒之下,把墨曦颜休了,不不不……劈了!
然后就要立她做王妃了是不是?
柳水盈欣喜若狂,“快说,我们捉奸的结果是什么。王爷是不是把王妃休了?一定是的。”
琵琶看着柳水盈这副疯魔的样子,以为她是迷了心窍,更加伤心了起来。哭的更伤心了,柳水盈一脸懵逼,怎么这姑娘成功了还要哭?
难不成是她们没有成功。
王爷没有休妻?
没有就没有,哭什么,下次找到机会,再收拾墨曦颜便是。
“侧妃……”琵琶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侧妃,您被墨曦颜陷害了。王爷没捉到王妃的奸,是您的。”
柳水盈大怒:“你胡说什么,什么是我的奸。我做什么了,胡说八道,满口胡言。”
琵琶泣不成声,“侧妃……王爷进了秦楼,看到的不是王妃……不是王妃红杏出墙……是您……您和三个……清倌人……躺在一起……王爷大怒,真的大怒。您被人陷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