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到泠落宫宫门口的时候,她就迫不及待的将伏灵笛拿了出来。
她已经有许多年没有打过架了,是时候活动活动筋骨了!
伏灵笛在她手上打了个很好看的花圈,朝着那扇宫门用力的划了一道十字架。
两道强劲的灵力闪现,直接将那沉重的宫门给劈得四分五裂,她想也没想就冲了进去。
不过,这里似乎和她想的有些不一样,没想到,这宫门后面竟然空空如也连半个活物都没有,到处都是破烂不堪。
阴沉沉的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这里是怎么回事儿?
她不甘心的闭上眼睛运用感知力试图搜索这里活动的气息,没想到这里仿佛经过了一番血洗一般,竟然连半个活物都没有!
难不成慕容止知道她要来提前将人转移走了?
该死!
正当她准备直奔养心殿的时候,突然从落泠宫宫门口处涌进了大批的禁卫军,将她团团围了起来,纷纷向她亮出武器。
她看着这架势,嘴唇定格一抹略带藐视的冷笑,既然正主没有找到,那就拿你们这些小杂兵开开刀开。
大量的灵力注入到伏灵笛中,衣抉翩翩起强大的气流卷起地上的灰尘。
伏灵笛管上银光闪耀,禁卫军见此状况纷纷向她冲了过来。
她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丝毫没有惧意。
只见她微微一挥手,伏灵笛立刻飞了出去,在众多禁卫军中快速的来回盘旋。
没一会儿大量的禁卫军就躺在地上哀嚎不起。
她不费吹灰之力一招手伏灵笛又回到了她的手上。
其他的禁卫军正想再次冲上来的时候,门口响起沉稳而嘶哑的声音:“住手!是谁给你们的胆子敢对帝后亮刀的。”
听声后,禁卫军脸色立马变了,纷纷将刀都收了起来,朝着门口跪了下去齐声道:“属下不敢请!帝君恕罪。”
她微愣了几秒,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一袭皇服的帝君就站在那里,身后依旧跟着一大群的宫人,他同往日也没什么变化。
从宫门口到她之间的距离不过寥寥几十步,可她为何感觉就这寥寥的几十步像是海角天涯呢……
心又在阵阵作痛了……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竟然在那张好看的脸上捕捉到了一丝疲惫,不过她见他走过来时,步履矫健,神似带风想来也是她的错觉吧。
他那么强怎么可能会显疲惫。
她敛了敛翻起了心绪拜了拜道:“见过帝君。”
“黎儿,我说过的你见任何人都不需要行礼,其中也包括我。”
她往后退了一步带着疏远的语气道:“帝君说笑了,规矩就是规矩,该行礼的就得行礼,不知莨闫公主为何没有随行?”
慕容止身形一顿迟了几秒开口:“黎儿,你可是在恼大典当日我…”
“帝君说的哪里话,羽闻黎可不敢,还请帝君将莨闫交出来,我同她还有一些事情没有交代清楚。”她
说的很清楚很直接,明眼人都听的出她话中何意。
她保证,如果他再纠缠下去,她一定会忍不住动手的。
她已经忍到了极致!那声声的璃儿叫的果真是亲密!
蔡总管神色一僵,正准备站出来解释时,被慕容止一把拦住了,神情淡然的让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此刻,偌大的落泠宫的院中只留下她和慕容止两个人。
她似乎能预感到要说的话,手中握紧的伏灵笛像是察觉到她的不稳定的心绪,开始发出一阵阵的鸣笛声。
果然,他开口了:“黎儿,对不起,莨闫…不能交到你的手里。”
她的心脏像是被一块巨石撞击的四分五裂,生疼生疼的。
“啊!!!”
强大的气息从他的身体里面迸发出来。
落泠宫内狂风四起,吹得她的头发在空中胡乱的飞舞,她眼眸渐渐有呈现出红色的迹象。
她发了疯的用伏灵笛朝着慕容止打出了好几道强劲的灵力,那强劲的灵力,她可是用了十成十的力。
毫无防备的慕容止生生的挨下了这几道强劲的灵力,瞬间就被击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宫墙上,猛吐一口鲜血的他摇摇晃晃的扶着宫墙站了起来,身上绑着绷带的伤痕,似有要裂开的痕迹。
他将翻涌起的的血腥咽了下去,低低的唤了一声:“黎儿…”
“不要这么叫我!”一道强劲的灵力又重重的打在慕容止的身上,慕容止嗯哼一声,身上开始溢出鲜血来。
可惜,在盛怒中的她似乎压根儿就没有注意到这微小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