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万般纠结之下,陆羽一个字都没有和国有枝说。
“现在他以前知道你的真实面目了,你可以走了,不要在这里假惺惺的帮助他演戏给谁看呢?反正我是不会吃你这套的。”陆羽看着国有枝脸上露出一丝失落的神情,但他的目光始终没有落在自己的身上,一直望着远去一瘸一拐的白泽。
这是国有枝和白泽的事情和陆羽无关,国有枝决定自己追上去和白泽解释清楚,但是他一往前追就被陆羽拦了下来,陆羽把它往后狠狠一推。
猝不及防,国有枝狠狠摔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的掌心已经被尖锐的石子划破,渗出血丝来,伤口处还残留着小石子,看着触目惊心。
看到国有枝受伤,陆羽不但没有一丝愧疚,反而觉得这是秋田,恶人有恶报,罪有应得。
“你走吧,刚才白泽让我转告你,她再也不想见到你这个骗子了。”
不可能,确定不再管顾自己掌心传来的疼痛,他往前冲去,他不相信这是白泽说的话,前一刻他还为自己揉着脚脖子,问自己疼不疼,不可能这时候说这么无情的话伤自己的心。
留下来陆羽就是为了防止国有枝有任何机会和白泽说话,他拦住了国有枝的路,态度很是强硬,没有半分对待女子该有的示软。
“你就死了这条心以后不要再纠缠着她,也不要在欺骗着她了。你以为他被你骗了,你就能骗得了所有人吗?”
被陆羽那双不信任的眼睛盯着,国有只好看到白泽的背影消失之后,又看了看自己的掌心,转头换了一个方向和白泽的方向背道相驰。
终于走了,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陆羽在心里念叨了一句。
就在国有枝伤心落魄的回到家的时候,发现自己的父亲已经受伤了,而母妃更是昏迷不醒。
这时候国有枝不再管顾自己的那点事,一直追问父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但是父亲并没有多言。
一个主持大局的人都没有,最后只好由国有枝出面主持家里的事情。
因为父亲受伤,母亲昏迷,整个家已经变得一团糟了,国有枝忙忙碌碌的,更不会想到白泽在她们初次相识的地方等着自己。
等到身边的茶水都凉了几茬之后,白泽不再饮茶了,而是让人换上了烈酒,她一口饮下一壶尘封的烈酒,辛辣的酒味刺激着自己的神经,让他始终保持着清醒,而旁一直在回荡着陆羽当初和自己说的话。
一想起这些话,手中的酒仿佛已经变成了淡水喝着没有味道。
但是已经喝多了的国有枝已经有了些醉意,她坐在地上被微微的靠着旁边的矮木桌,棱角分明的感觉从她的背部传到他的大脑。
他和国有枝就是在这里认识的,白泽醉醺醺的转过身去,手摸着棱角分明的木桌,自嘲的勾起唇角笑了笑。
他在这里等了这么久,这一次**能等到国有枝吗?
说起他们的相识,到最后成为贴心的朋友,白泽始终不相信这是一场阴谋,她一直以为和国有枝认识完全是因为缘分,他很多时候也庆幸自己交到一个知音,毕竟世上知音难求。
以前有多美好,现在就有多可悲。陆羽的那一番刺耳的话还历历在目,他试图灌醉自己,不再去回,想起陆羽说的那番话。
他那样信任国有枝,甚至愿意把自己的命交到他手上,可是他就是这么回报自己的吗?被辜负感涌上心头,压散了所以下的酒味。
白泽右侧侧身子看着门口并没有人进来,身旁散落七八个酒坛,她已经不能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