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怕顾易声知道之后会害怕的躲开，并且会远离他，他还记得以前有认识的长辈也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白素问！你知道为什么班主会和你说我小时候的事情吗？是我让班主说给你听的，就是为了让你认识真实的我，以及我的过去，素问，因为我喜欢你所以和你坦诚相待，为何你就不愿意告诉我呢？”

顾易声见白素问依旧是扭捏着不想说的样子，于是突然大吼了一声，他这时必定要追根究底的问出来，他愿意和白素问一起走，但是却不想这么不明不白地走了。

“我不是人！”白素问说完顿时低下了脑袋，他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但是就如他口里所说的，他不是他只不过是人类眼中的妖怪罢了，他不知道顾易声会不会也这样。

“什么？”顾易声似乎觉得自己没听清楚一样，又问道，觉得白素问此刻就像是在和他开玩笑的样子，什么叫不是人？如果白素问不是人，那他是什么？

“我真的不是人，我是终南山上修炼快千年的白蛇！”白素问见顾易声追根究底的问，深呼吸了一口气的说了他一直以来不敢说的话，随后看着顾易声的反应。

顾易声听完顿时就愣住了，脑子里反应不过来，他一直以为白素问和普通人不一样，但是万万没想到白素问的真实身份和他想的天差地别，这让顾易声大脑一下子转不过来。

“你昨天在重楼看见穿着一身道袍的男人叫雨师妾，就是来抓我回去炼丹的，所以我必须要走了，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白素问看着顾易声的模样心里忐忑了起来。

他生怕下一秒顾易声会大叫的跑开，或是一脸不相信以为他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顾易声听完顿时觉得有些心痛难过起来，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喜欢的人身份会如此特殊，一时间竟有些接受不了，于是身子不稳的往后退了两步。

白素问见顾易声往后面倒退连忙伸手想要拉住顾易声，但是顾易声停下了，白素问的手停在半空中显得尴尬于是便收回了，白素问觉得心里很难过，因为他觉得这时顾易声在躲他。

顾易声也发现了白素问的神情难过，连忙道：“素问……”

顾易声还没有说完，就见白素问似乎不想听的说道：“我明天就要走了，我给你一晚上想一想，如果你愿意那我们就一起走，如果你不愿，那……那咱们就此别过吧！”

白素问说完之后，转身就快步地走了，丝毫没回头看顾易声的表情。

但是白素问的眼眶已经通红起来，他的心没有嘴巴那么决绝，要是顾易声真的不来，白素问还是会忍不住的难过想要哭泣。

白素问回到重楼之后便呆坐着，他现在反倒是不害怕雨师妾找上门来了，反倒是害怕顾易声不来了，他看见镜子里自己失魂落魄的模样笑了笑，不由得嘲讽着这样得白素问真难看啊！

他安静得一个人做着，瞧着外面得天慢慢得黑下来，这一切的平静都是暴风雨的前奏罢了，他顿时觉得时间过的有些快了，他想着为什么顾易声还不来，难道是真的不想和他在一起？也对，人怎么会想和妖怪在一起呢？简直是痴心妄想罢了。

就在室内安静异常的时候，白苏却来找白素问了，只见白苏从窗户进入了白素问的屋子，见白素问一个人坐着，室内连灯都没点，于是好奇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连灯也不点？”

白素问这时才反应过来，瞧着白苏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