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歌只觉得这抱着的肉结实又有力简直让人着迷,紧贴着就是不撒手。
北辰聪因为步子被限制刚迈开步一个大跟头摔的他头晕眼花,他扶着酒窖的墙缓缓站直,看了看身后的沈轻歌,生怕一个不小心沈轻歌就将脸趴在他的屁股上,北辰聪按住沈轻歌的肩膀就是使劲的推,奈何沈轻歌吸收了功德,正是妖力旺盛的时候,他哪里推的开。
只听见“刺啦”一声。
沈轻歌仰面躺在地上,手里各抓着一块布锦
北辰聪看见身后的两个空洞时仿佛遭遇晴天霹雳。
“……”
“吴山!!!”
沈轻歌没醒。
酒窖外两个昏睡的士兵倒是被喊醒了
“……什么声音?啊啊啊!酒窖!酒窖!那个之前闯进去的人!快,快去看看!”
“啊?……对对对!快去看看!”
兰王被救出来了以后玉冠歪了,衣服也是奇奇怪怪,下身围着那位闯进酒窖的公子的外袍,面色可以说是铁青铁青了。
“……王上……”
北辰聪背着的手狠狠的扣着,面上却淡定道“今天的事谁也别说出去,这酒……就当我赏给这个人了,听见了没。”
“……是,王上。”
“把这个人扔到我旁边的那间厢房里。”
“……是”
北辰聪感觉冷风一过,身上的某个部位格外的冷,咬着牙快步走回自己的卧房
沈轻歌醒来的时候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可是吃了一堆功德的她已经是妖丹完整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有什么新的异能了。
如此想着她走到梳妆镜前,抬眼一看。
额头上俨然多出了一个奇怪的花朵,红色的花瓣的形状类似……鸟儿,且只有三片,重叠在一起仿佛雨伞被放倒了了一般,鲜红的仿佛用浓血绘制而成。
不过怎么看都很扎眼,她想了想用手指在额间抹了抹,花朵忽然消失了,她好奇的又抹了抹,花朵再也没出现。
“奇怪……”
还是先看看她的异能有没有变化,她拿过一个梳子放于掌心,妖力沿着手心伸向梳子,梳子形状突变,再一看在她手心里的已经是个银锭子了。
沈轻歌盯着这银锭子看了一会儿,发现自己竟然看不出这是个梳子,原来这障眼法便的更加难以辨识了。
如此她用起来就更加安全了,再一抬头,铜镜中那朵额间花又出现了。
沈轻歌一愣“……难道是我一使用法力这朵花就会出现?那岂不是我每次用完法力都要抹一抹额头?”
她正想着房门忽然传来“扣扣扣”的敲门声
她赶紧跑过去开门,原来是终月,只是神色很慌张。
“不好了,小青死了,沈轻歌哭着要自尽,公子你快去看看,我怎么劝都没用!这可怎么办才好!”
沈轻歌听见小青就想起那个笑容甜美的姑娘,心中咯噔一下,呼出一口气说道“…带我去。”
终月带着沈轻歌快速的穿过长廊,很快就到了正厅,院子里院门大开。
沈轻歌抱着没有生息浑身是血的小青哭的撕心裂肺,下人们皆不敢上前
哭声嘶哑且让人痛心疾首,整个院落都因为他的哭声无处不散发着绝望。
沈轻歌站在正厅外看了看,还是缓缓走了进去。
终月害怕他被伤到,拉了拉她,沈轻歌仍还是走了进去。
沈轻歌听见了脚步声往沈轻歌的方向看去,眼神通红,目光悲苍,额头上有一块厚厚的血痂,应该是因为给小青磕过头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