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觉得吴山累了要睡觉罢了。
太尉走到沈轻歌的床前,打量了一番他的情况疑惑道。
“奇怪,王上哪里来的神药效果如此神奇?王上怎么有这么好的药?早不出来与老臣分享也好让老臣开开眼!”
北辰聪哪里有什么神药,只敷衍的说了声“嗯……以前与好友讨的如今已经没了,太尉要看恐怕白欢喜一场了。”
刘君绍点点头“原来如此……吴山,你此番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救回了南阳王功不可没,若是我大兰能战胜这次国难定有你的一席之地!”
沈轻歌笑了笑“太尉言重了,平哥长得如此可爱我怎么会弃之不顾?”
太尉眉头微皱和同样疑惑的北辰聪对视一眼
“……平哥?”
刘平听见沈轻歌叫他,小短腿紧着往这边跑
沈轻歌尴尬的说道“……南阳王的哭声格外的让人……臣服,因此一路上我就以哥哥来称呼他,你们看,他还笑,我一叫他平哥他就笑,天生就是个自视清高的。”
太尉听了不由得哈哈大笑“你这小子,连个毛头孩子都治不住居然能躲过盛军,不错不错,由此可见你在我大兰才能运气当头!”
北辰聪无奈的摇摇头“再如何无计可施也不能失了辈分啊,你与我是兄弟,平儿是我的弟弟,他应该也叫你一声哥哥才对。”
沈轻歌笑的没心没肺的,刘平也在地上来回跑着笑。
北辰聪手背上忽然被一滴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水滴个正着,一抬头看见沈轻歌的头发完全是湿的,里面还有些细沙,他的头发比起一般男子都要长,在兰国,没有身之体发受之父母不能毁之断之的规矩,因为很久以前的一位兰王因为看见满朝老臣皆背负三四尺的长发甚是劳累,所以将这一条规矩给改了,因此刑罚中将髡刑也减去了,从那以后男子从极竿开始后发不能短与后颈长不能长过腰身,他的头发从小时候到极竿之后便一直维持在后颈处,因为宇文家对衣冠行表十分在意,所以他的头发可以说是从来没有超出过这个长度,后来极竿了便冠起发来,在兰国多数人与他一样,像沈轻歌这个齐腰的长发他是第一次见
北辰聪用右手指抹去手背上的水滴,看了看说个不停的沈轻歌,眉头微皱,妖精难道不知冷热?
“好了,吴山休息吧,终月,去拿一件衣服过来,太尉大人随本王出来吧!”
沈轻歌正说的起劲儿“……唉?”
刘君绍见天色不早“嗯,盛国若是发现了南阳王被抢回来了怕是会恼羞成怒,今夜就会攻城正事要紧,公子好好休息吧,平儿就先拜托你了”
沈轻歌这才注意到北辰聪身上已经穿了一层金色的软甲,疑惑道“你们这是要去哪?”
刘平北回道“王上要亲自督战,与大兰共存亡,老臣随他去了,公子保重。”
沈轻歌急忙直起身子“那也带我去吧!”
北辰聪没有像往日对她耐心非凡,只是立刻转身“不必,太尉,跟我来。”
说着便出去了。
刘平撒丫子就跟着北辰聪跑了上去。
终月将他拉回来,从怀里拿出一个拨浪鼓递给他“南阳王要乖,王上去打仗了你不可以给他添乱知道吗?”
刘平半糊涂半懂的接过拨浪鼓,却没有哭,低头不语了一会儿躲到墙角玩拨浪鼓去了。
沈轻歌刚想说点什么,两人却已经走远。
她想去追,忽然小腿却传来一阵酥麻,心道完了,看不见北辰聪杀敌的英姿了。
终月见刘平喜欢拨浪鼓便对沈轻歌说道“公子一身沙土粘湿怕是不舒服了吧,且等一会儿,奴婢这就去烧水,南阳王就拜托你了,奴婢告退。”
沈轻歌点点头“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