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谁管你那些?我就是故意的。
我:“喂就这儿吧!有药草,你有救了!”
他说什么我才不管,应付好了他,我得去找刘君,不能在这儿耽误太久。
趁着现在日色还没迟暮,就着昏黄的光,将药草在石头上捣烂。
抓住从后面贯穿到小腹的枝条,我有些不忍心,咬牙担忧道:“那啥,我要拔了啊!血会溅出来,小事小事,你疼就叫出来哈~我要准备拔了!”
手掌按住他的小腹,虽然着着厚厚的几层衣衫,我也能感受到衣衫下面紧张有形的肌肉轮廓,有,有些诱人啊~
一手按住伤口,一手抓起纸条,突然一拔,他没有出声,只是咬紧牙关,脸上出了密汗。
还好,伤口只是有些流血,没有伤到大血管。
呼~我也送了口气!
想将药草往他身上涂吧,隔着厚厚几层衣衫,啥也涂不到。
我双手按住伤口止血,同时问道:“喂,怎么上药?穿这么厚,上不了。”
他大口喘气,脸色苍白:“你是我的女人,你想怎么上怎么上。”
我:“呸!下流胚子!你爱上不上!”
发狠重重压了一下他的伤口,他如我所料那样痛苦地皱眉。
他:“我自是爱上的,只要你愿意。”
妈的下流胚子!都这时候了,还搞颜色,满嘴乱开腔!
我将捣烂的药草塞他怀里:“那你自己上!姑奶奶不奉陪了。”
于是我靠在一旁,看他自己上药。
他认命地坐起身,背对着我,开始窸窸窣窣地解开衣衫上药。
有宽大的黑色大衣挡住,我自是什么也看不见。
他像背后长眼睛似的:“想看就光明正大地看,你有这个资格。”
我白了一眼:“切~”
用自以为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嘀咕到:“比起承安差远了~小鸡仔。”
“你说什么?!”
他突然转过头激动问我,吓得我一个哆嗦。那样子,非得在我脸上戳出个答案来。
我炸毛了:“深山老林你突然瞎吼什么?小鸡仔还不让人说了?!自己心里没点数啊!”
他已经拢好了衣衫,大步走过来,居高临下盯着我:“上一句。”
上一句?我怎么会跟你说呢?智障吗?
我冷笑:“我说比起怜人你差远了!比你身材好的怜人,一抓一大把~”
他:“怜人~”
我别过头站起身拍了拍衣衫:“哼~看样子你无大碍了是吧?没有大碍那就这样吧!各奔东西,别打扰姑奶奶干正事!”
他提着剑:“咱们目标是同一人,为何不能同路?”
我立马抬手横在他面前:“不许动她!若果真是道不同,那我只能在这里,同你一决高下。”
他收起玩味:“你为了她,跟我动手?”
我勾唇:“不然呢?你是什么东西!我难道要跟一个非亲非故的人一道伤害我的身边人?”
他看起来眸色很受伤:“权当你蠢,不跟你计较。走吧!”
我:“走什么走?诶?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半晌甩出几句:“救人。”
救人?他也会救人?
似乎是会救人,我不就是他救的么?
看在他这么勤奋的份儿上,我就不同他计较了。
他身上有伤,脚程比我慢了些许,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有无意的,只要我催促,他就抚上肚子,拿小腹威胁我,我只得闭嘴。
自己作的孽,自己偿还。
丹霞山脉延绵不断,到底该何处去寻?我不禁有些迷茫,站在山顶看着不断的赤红,大树浓郁覆盖,愁~
居安站在身侧,就算腰腹有伤,也挺直了腰板负着手,黑色大剑别在腰间,黑色高马尾迎风翻飞。
他的身形,着实不错。
身量也似乎,比顾承安还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