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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都什么脑洞?我只会捡寻死的姑娘?”
花楚煞有介事地点头。
……
花楚:“你瞧瞧你捡回来的,哪个不是寻死觅活的?”
我寻死了一圈,好像还真是。
怜枝,赵素,全都是我捡的。
我若有其事地赞同,花楚笑道:“这便是了!这姑娘一身湿透了,主子你也湿了,我给你准备些热水,先换身衣裳。”
我止住:“不用了,我还得回太子府。你先给她换身衣服,她是喝醉了,其他的不用管。她醒了会自己走的。”
自以为交代差不多了,抬腿就跳上房顶使上轻功准备往太子府先撤。
走到一半才想起来,刘君那暴脾气,若是醒了看到一身衣不蔽体的花里胡哨的衣服,知道自己在青楼,不得二话不说拔剑灭了繁花楼?
嘿哟我的天!
失策了!
调头回去,却见到五个蒙面黑衣人挡住去路。
沉渊香。
满意地勾起嘴角,不愧是我带出来的深渊。
这些天一直跟在后面等待最佳时机。
眼下我独自一人,身边没有暗卫,远离太子府。
夜黑风高夜,杀人正当时。
我:“几位,有何贵干?好好的大道你们不走,非得跟我挤这窄不拉机的房顶做什么?”
他们自是不会回答,弓着腰,时刻准备着近身。
反派死于话多,所以深渊杀手一条重要的准则就是:能动手就不要逼逼。
话越少,效率越高。
五人包围着我,袖间都露出弯刀,刀尖泛着寒光。
其中一人手一勾,五人同时跃起,弯刀从各个方向同时朝我头顶飞来。
我:“想要我的脑袋,你们还嫩了些!”
侧着身子躲开弯刀圈,同时腾空抓住一把弯刀的刀柄,手里转了几个刀花儿,将其余四把弯刀击回,那几把刀有眼睛似的又回到他们几人手里。
他们收起弯刀,从袖间抽出细丝,几人同时使出,细丝将我束缚住,他们用力收紧,保证我不再动弹,这时一人举起弯刀,趁机朝我的头顶砍来,眼看刀尖逼近,他无力地倒在了房顶。
几人都怔住了,我内力一震,便震开了那些丝线。
收回指尖丝,眨眼间已经穿梭于他们几人之间,将他们全部点了穴。
我好手以暇负着手道:“你们只是二等杀手。你们的任务失败了。”
他们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他们失败了。
我继续道:“下次换一等的来,你们还欠些火候,在我手里十招都过不了。”
其中一个不服气,想站起来继续,身旁那一人按住了他。
随他们自己折腾,我先撤了。
刚一踏上繁花楼的房顶,花楚的房间里面便传来了噼里啪啦摔东西打架的声音。
糟了!
掀开瓦片往下窥探,只见刘君穿着齐胸露腰的薄裙,手里举着风沙剑,一剑剑往花楚身上劈!
花楚舞着披帛缠上刘君的风沙剑。
披帛毕竟是布料,风沙一剑砍断一截,眼看披帛就用没了。
花楚一个扭身,近身与刘君打在一起。
“你们若是正儿八经地开你的青楼,本将军绝不计较!可你们竟然拐卖妇孺,靠些下三滥的手段逼良为娼!楚律难容!还不束手就擒!本将军今天就拆了你这青楼!”
刘君冷面道。
花楚是个机灵人,一听她自称本将军,也能想到她就是刘君。
花楚换上媚眼,柔若无骨缠着刘君的身子,让她一身刚劲没出使。
“将军~都说了是误会。本店一家小小的青楼,怎会坐那些勾当?是将军的朋友将将军送过来歇息的,将军息怒~”
刘君哪里听得下去,钢铁女人的她,最怕这些莺莺燕燕,又与花楚打在一起。
不是砍了花卉就是砸了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