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好“呵呵”地冷笑,她要推开男人,却怎么也推不开,她的眉头皱得死死的,说:“傅伯一,你放开我行不行?”
男人说:“不行,我想亲你。”
贺好嫌弃地偏开头,男人的吻忽然就落了下来,贺好就像发疯了一样死死地挣扎着,然后重重地捶打着男人的胸口,她大吼着:“傅伯一你给我滚!你给我滚啊!”
她说着就抽出那把匕首,然后重重一刀刺了过去,傅伯一却死死地搂住贺好,根本不躲,白芍忽然就施展了法术,那把匕首瞬间断成了两截。
贺好冷冷地看着傅伯一,然后她推开他,这回男人乖乖地任她推开了。
贺好冷静地看着男人,说:“傅伯一,我带你去看一样东西吧,那样东西,我觉得可有意思了。”
她说着说着,忽然就声音哽咽了,难受得不行。
傅伯一说:“好。”
然后,贺好就带男人去了佛寺旁边的生命博物馆,里面,有很多很多遗体展示。
贺好站在一个地方,她指了指一个玻璃罐子里面已经成型的胎儿,说:“那个孩子,被我做掉了,他现在,待在这里。”
傅伯一的面色一震,瞳孔一缩,然后他痛苦地看着那个胎儿,又看着贺好,他的头脑瞬间就爆炸了,然后他“呵呵”地冷笑,不可置信:“你在骗我,对吗?”
贺好摇摇头,说:“没有,是真的,你真的我有多爱那个男人吗?可是后来发生了一点事情,所以他走掉了。”
傅伯一现在还没有把事情搞清楚,他只能装糊涂,他的声音颤抖,说:“为什么?既然你爱他,为什么不把孩子留着?”
贺好看着他,说:“我和你说过吧?他爱上了别的女人,然后把我丢掉了,我那个时候,我才二十岁,我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我凭什么要帮别人生孩子,帮别人养孩子?”
贺好的语气无比嘲讽,她说:“这个问题,很现实,不是吗?”
傅伯一烦躁得要命,他把贺好抛下了,然后爱上了别的女人吗?他也很想知道答案,可是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在争夺傅家大权的时候,发生了太多事情,然后他失忆了。
贺好看着玻璃罐子里面的胎儿,笑着,说:“这是我的第一个孩子,可是你知道吗?从一开始,一切就都是错的。”
傅伯一的声音颤抖,他说:“不是的……”他想伸手去抱抱贺好,可是贺好冷冷地看着他,眼神无比地冰冷和疏离,他承认,他有些怕了,恐慌正在慢慢地侵袭着他的内心。
贺好笑着,说:“不过,一切都结束了,我离开这里,我不会再回来了。”
傅伯一一慌,他说:“贺好,既然那个男人已经不在你身边了,一切都过去了,那你留在我的身边,好不好?”
他第一次发现,他这么卑微。
傅伯一承认,他爱上贺好了,爱得已经无法控制的那种。
贺好咧嘴笑着,说:“你要养我吗?我和你在一起,是想要你的命的那种,这样,也没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