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轻轻地嗯了一声,没有别的话了。
现在贺好脱口而出“傅伯一”这三个字,她已经叫习惯了,所以她一点都没有注意到。
贺好不懂傅伯一是什么意思,她戳了戳他的胸肌,说:“那个,我们起床了,好不好?”
傅伯一微微皱眉,他盯着贺好的脸,说:“你说了你会听话的,我觉得,我们来一次,是最好的。”
贺好瞬间就尴尬了,开着灯,傅伯一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她的表情的,她偏开头曲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贺好摸了摸鼻子,男人看着贺好修长好看的手指,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有一种已经无法自我控制的感觉。
傅伯一说:“那用手来一次好了。”
贺好:“……”她的面色一僵,从前她和傅伯一在一起,也不是没有试过这样,只是现在,她真的,莫名地害羞。
贺好不说话,男人就当她是默认了,他慢慢地把皮带解开,然后一副大义献身的模样:“来吧。”
然后,贺好硬着头皮,朝傅伯一走了过去。
贺好说:“不用手行不行?”
男人好看的眸子里面闪过狼性的光芒,他的声音十分地沙哑了,他说:“可以啊。”
贺好还没有来得及说话,男人就重重地把她压到了身下,吃干抹净,毫不留情。
贺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男人正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
贺好一睁开眼睛,男人就马上凑了过来,他轻轻地摸着贺好的头,说:“烧退了一点点。”
贺好的声音沙哑,她一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喉咙疼要命,贺好说:“我怎么了?”
傅老夫人正捧着一碗中药走进来,她听了贺好的话,说:“丑姑娘,你发烧了,四十一度呢,都睡了两天了,可把我给吓坏了。”
贺好轻轻地咳了几声,然后艰难地起身。
傅老夫人一来,傅伯一就要让开到一旁去了。
傅老夫人慢慢轻轻地喂着贺好喝药,笑着:“你的烧退得差不多了,不要想太多了,好好地养病。”
贺好说:“可能是我来到这里,水土不服吧。”
傅老夫人又摸了摸贺好的头,说:“嗯,等烧退了,我们就去烧香。”
贺好一愣,忽然就想起来她去医院找李淑淑,说好了去佛庙一起超度的,可是现在,搞成了这副模样。
贺好有些惆怅,她说:“就这样吧,反正,死不了啊。”
傅伯一的面色一沉,他现在听着“死”这个字,莫名地烦躁。
他轻轻掀唇,说:“那老夫人先陪着阿丑,我先去处理一些事情了。”
他说着就走了出去,傅生在门口等着,他的面色颇为难看,他说:“你母亲现在,在宫好心手里。”
傅伯一皱眉,说:“发生了什么?”
傅生惆怅地抹了一把脸,然后很认真,说:“你母亲,去总宫宫墓看宫好心的爸爸了。”
傅伯一一点都不想听,他总觉得傅生会讲一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出来。
木家是前领导人最看重的心腹,宫家是靠着不正当的手段上位的,前领导人死得不明不白,前领导人姓南宫,南宫家也由此败落了,宫好心一直都想找出前领导人留下来的东西,那所谓可以举证宫家的证据,还有南宫人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