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母已经对他心寒了,既然他不爱女儿,她就双倍的爱回去,也不乞求他能够为这次的事情做主,不用想,她都知道他帮谁!何必去自讨没趣。
她拿着拿铁来到后花园的玻璃房坐坐,为了散心,顺便把今天的信息都给消化了。
玻璃房里花团锦簇,蝴蝶飞飞,还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她无比讨厌,却要淡然面对的路婉秋。
“脸皮厚也是一种能力!”路母上前,不咸不淡的说了这一句,无头无尾,不知道她是在骂人还是欣赏?
路婉秋正在玩手机,突然听见冷漠的女声,险些把手机给扔出去。
她转头看见路母,心里一惊,这才发现自己在玻璃房里待了许久,以至于忘记要避避风头。
“阿姨,你回来了!”她勾着淡淡的笑容,不让气势输下去,但她面对的是在商场浸淫了多年的路母,单单是气场,瞬间就把她给秒杀了。
“收起你楚楚可怜的模样,我之所以还没有动手处理你,是想让你再蹦跶蹦跶,你却把手伸到了我女儿身上……你以为、你父亲护得了你吗?”
路母轻轻抬起杯子抿一口,双目带着冰渣子,明明是烈日炎炎,却让路婉秋觉得自己身处冬日。
“我不知道阿姨你在说什么?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她最终还是不敢与她对上,不是不相信她父亲的能力,而是不敢拿自己的人生开玩笑。
她以为自己可以躲掉,但路母怎会轻易放过她,放过这个差点害死她外孙的女人。
“站住,我允许你走了吗?”路母不会拿她怎么样,她深知那个男人的性子,如果她处理了路婉秋,他面子过不去,会同她两败俱伤,她现在要等的是时机。
一个可以把他一举拿下的时机,现在的委屈和不甘积累在以后全部爆发,他抵挡不住的!
“阿姨,你还有什么事情吗?”女子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坐在石凳上依旧优雅的妇人,嘴唇轻抿,她现在很紧张。
“记住我说的话,如果还有下次,我就让你生不如死!”这是她最后的劝解,如果她还是一意孤行伤害她的女儿,就别怪她翻脸不认人。
路婉秋没有回答她,步伐匆匆离开花房,到花房一旁的鹅卵石上,她扭头看了一眼静坐在花房的妇人,神色幽深。
接下来的日子还算平静,路明佳在医院里保胎,除了吃整日无所事事,只能看看电视消磨时间。
“老公,你总是公司医院两边跑太累了,找个阿姨照顾我吧!你回去安心上班,晚上再回来看我?”
她坐在床上养胎清闲自在,看着王一琮忙前忙后有些自责。
男子放下手中的毛帕,放在水里清洗干净,拧干朝病床走去,一边走还不忘说道:“照顾你和孩子我不累,倒是你,感觉怎么样?有什么不适一定要告诉我,这可不是小事!”
她有流产征兆,只能在床上养胎不能下地,等胎稳了才回家,但在这期间,也有可能会发生意外,这几日他神经高度紧绷,生怕他一个不注意,又出什么意外!
这次的事情也给他提了个醒,以后去路家他都要跟着,以免豺狼虎豹出没,再次把她给伤着了。
路明佳一顿,若是换做以往,她会说他大惊小怪,但今时今日不同,她肚子里还有一个,不能随便开玩笑。
“没有察觉不适,我们在医院里,有事情医生可以第一时间解决,倒是你,我看你眼角纹都出来了,别总是压榨自己!”
眼角纹倒是没有,她故意夸大其词,想引起男子的重视。
王一琮闻言,下意识抬手抚摸眼角,那里的皮肤光滑细腻,他没有摸到纹路。
“是吗?我这不是在遵守到白头的约定吗!所以身体每一秒都在兑现承诺。”她骗他,他就顺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