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里的丹药怎么卖啊?”
凤倾城懒洋洋地在柜台后面看着现在店铺里的盛况,心情好的很。
这些客人很快都开始挑选起丹药来,团子和水淼一时间都有些忙不过来,好在神兽还是有足够的适应能力,因此也没出什么篓子。
原本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事情,但眼看着丹药就要卖完了,因为价格很低廉,因此她就直接去自己再炼丹药。
“凤小姐,你居然还会炼丹?”
药治有些震惊的看着凤倾城,被她熟练的炼丹手法所震惊,甚至她轻轻松松就是一炉丹药练成,让药治更加震惊。
他转头就去叫已经不吆喝了的药业来看,药鱼更是早早就已经蹲守在了这里看她炼丹,想学习一下。
“我们一定要跟着凤小姐好好混啊,她太厉害了!”
药业忍不住小声对着药治感叹,药治虽说没说话,但也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的认同。
药家三人下定了决心不说,另一边的凤倾城也是累的够呛,她也没想到这一天能够卖出去那么多的丹药,几乎把她的药材储备掏空了四分之一。
于是休息一夜,回家算账,算出来赚了不少,凤倾城笑了起来。
第二天,人数却是更多了,大部分都是前一天在这里买过丹药的顾客,但也有被人推荐过来的。
有个人买了丹药,出城打猎的时候应急需要吃一粒,原本打算吃掉自己重金向高级药铺买的丹药,却拿错了,拿出了凤倾城炼制的。
却没想到吃下去之后药效比那高级药铺出品的丹药还要好用,待打完猎之后检查,才发现了自己之前的错误。
随后立刻一个传一个,很多人试验过凤倾城丹药的药效后,更是疯狂地带上了自己所有的钱,都来她这里买丹药了。
没办法,这么便宜的丹药,买到就是赚到,甚至还有人在她这里买了丹药,再高价二手卖给其他人。
凤倾城炼制的丹药几乎在一夜之间就传遍了全城,许许多多的人都前来专门购买,生怕自己带的钱不够,买不到她的丹药。
“所以说,这个丹药是就剩下这最后一瓶了是吗?”
一个男人急切地看着自己面前的柜子,身后排队的人听到团子的答复之后更加涌动,恨不得立刻插队抢走那最后一瓶。
就见到那个男人面色一喜,得意洋洋地付钱,拿走了最后一瓶的丹药,快速地把它揣进了怀里,转身就走了。
随后,更多的人冲向了那个柜子,想要收割剩下的丹药,而炼丹房中,凤倾城也还在不停地炼制着。
随后,她忽然擦了把汗,旁观的药家三人都紧张不已,生怕这一炉丹被她这么炼毁掉了。
“我真的累死了,不行,以后要每天少炼一点,我都不敢相信我每天炼这么多丹药都能卖掉!”
凤倾城气急败坏地说着,但想起前一天的收入,还是有些可耻的心动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这家的丹药太好用了!”
门口还能隐隐约约地听到一点人声传来,凤倾城绝望地倒出了这一炉丹药,继续加工下一炉,手臂的酸痛还是其次,她的内力也消耗了不少。
现在她真的是在强撑着炼丹,每次炼丹虽说对她的消耗并不算太大,但是炼丹次数一多,就会消耗十分猛烈。
随后,她就听到了团子发脾气和顾客吵架的声音。
大约也不是吵架,而是团子单方面的愤怒。
“你们干嘛要打架啊?我再说一遍,如果你们再这么插队不守规矩,我就直接见一个扔出去一个!”
平时不发脾气的人生气起来越发的凶悍,虽说这声音都没什么攻击性,不过似乎是镇住了外面的这群客人,让凤倾城微微露出了一个笑容。
她知道团子脾气好,却也不知道生意火爆的时候,任何人都不会有太多耐心。
当然啦,插队的人错处也确实很大,因此她也不会插手太多,管那些闲事,还是先休息一会,继续炼丹才是正经的。
而且很多人用高价卖出她的丹药,这件事也没办法管理,因为凤倾城炼丹确实供不上这么多人,自然会有人花更多的钱去囤。
凤倾城管不住这一点,她也和团子和水淼说过了,同一个人每天最多只能在这里每种丹药购买三瓶,多了不卖。
因此在这个规矩进行当中,这个药铺也算是有了一些秩序,和之前刚刚营业时候的萧条随便完全不同了。
实际上很多人都要靠她的丹药大赚一笔了,凤倾城也就没继续丹药减价下去。
不过就算是这样,她的丹药依旧不愁卖出去,只要这家药铺的门一打开,就有不少人涌进来急匆匆地要买丹药。
她这么想想,感觉也是甜蜜的烦恼呢。
药家的三个人也在努力炼丹,虽说效果算不上很好,但是价格也比其他同等质量的店铺要便宜,自然会有更多人来这里买丹药。
能够省钱的事情,为什么不做呢?
这样的事情很自然,因此他们的生意越来越好,也会间接影响其他店铺越来越差。
“不对,道理不是这样的,因为我们的店铺不可能供给所有人的丹药,因此还是会有人去其他店铺买丹药,只是购买的数量和之前肯定不一样了。”
凤倾城看着在一旁分析这件事的药业,认真的给对方总结了一番,少年就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还没笑几声,面前的丹炉就在刹那间忽然爆炸了,让他白皙的脸庞瞬间被烟灰呛的漆黑。
“我不能在炼丹的时候走神了。”
随即,一个失落的声音传来,可惜凤倾城才不可能会安慰他,反而是嘲笑了很久,害的药业再次炼废了一炉丹药,绝望地看向了凤倾城。
最后少年炸着毛叫凤倾城不许再说话。
但是他们的生意做的越来越好,自然不会缺少嫉妒的人。
在排队的一群人中,就有一个人远远地看了一眼这家药铺,愤恨地瞪了一眼这个匾额,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