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

行呗，渣就渣了，只要你不捣乱就行。季意已经没有什么要求了，只要周照懂事一点，不要给她捣乱，等撑到会所就行了。

或许是小李听到了她老板的内心乞求，一路上的速度都是在违规的边缘试探，半个多小时的路程，愣是被挤到了十几分钟。

“小李，你下次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急，我突然觉得我有点晕车。”周照扶着脑袋下了车。

“哼。”司机有属于他的骄傲。

“行了，别贫了，跟我进去吧。”明明是自己哥哥，为什么季意看起来更像是自己家的。不过没有给周照更多的时间乱想，季意刚说完就往会所里面走去，周照只好跟上。

进去的时候，周照终于觉得不太对劲了。如果是平时，穆格绝对是人来人往的，虽然没有晚上的时候热闹，但是白天也是挺多人的。

可是今天一个人都没有，而且每个服务生的表情都不是很好。

“今天怎么了？”知道季意不会告诉他，周照干脆就随便拉住了一个服务生。

“二少爷。”对于周照这张脸，所有的服务生都还挺熟悉的，这个服务生也是。本来刚要回答他，结果就被季意打断了。

确实是季意故意的，因为她还没有确定周晏是不是要告诉周照所有，只好等一会看到他才能说。

“你们大少爷在哪里？”

应该是主管特地嘱咐过，服务生还是先回答了季意，“季小姐，我们大少爷在地下室，正在等着你们。”

“等我们？”季意敏锐地抓住了这个词，“那我们现在过去。”

“是。”服务生再也没有看过周照一眼，很明显，季意的命令比他还重要。

“你们到底在给我谋划什么呢！”周照哪里看不出来，在季意走之前立马抓住了她的手腕。有些事情现在不问，那如果待会到地下室了，季意就彻底不会说了。

“你真的想知道？”

“废话。”周照现在也挺急了，每个人都这么急，周晏不可能没事！

“走，看样子你哥是想什么都告诉你了，我觉得这些东西不应该我说，等见到他，他应该会告诉你的，我还是不要剥夺人家作为一个兄长的乐趣了。”季意对他安抚地笑了笑。

“我哥？”

“嗯。”季意点了点头。“他让你给我带话，估计是什么都想到了。”

越说越让人觉得糊涂，周照干脆就不问了，跟着季意去了地下室。

周晏会所的地下室并不像是一般的地下室，看起来更像一个宫殿，充满了富贵奢华，却并不庸俗。

周照知道，这地下的几个房间，平时都是有一些重要客人长期租着的，一般客人根本不知道这里，更别说下来了。

周晏也给自己留了一个房间，平时有事没事也会过来坐一坐。周照跟着来过几次，平时和他哥都是过来聊天玩乐的，没想到这次来，看到的是他哥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说话都特别费力。

“哥……”周照的声音都在颤抖，这时候也不能说他怂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