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猜，不过正好，我也有事情要告诉你。”季意喝了口水，刚刚说那么多，都渴了。

“那你先说吧。”

“程唐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这件事情我自己会处理的。”

绕是周晏猜了那么多，愣是没猜出来这个人一开口就把自己所有的话都给堵死了，“为什么？你难道知道我要说什么了？”

“我不知道啊。”季意一脸无辜，“如果和你想说的一样的话，那我们真的是太心有灵犀了。”季意以茶代酒，还虚虚的碰了一下他手里的茶杯，生活需要仪式感。

“你别告诉我，你们两个人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

“你这话说的，太难听了，再怎么说，交易嘛，哪有能见人的。”季意还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还有啊，你也别说人家，咋们两个人的交易不也是见不得光的吗。”

“那不能一样，怎么说，我明面上的身份是会所老板，也不怎么正经。程唐不一样啊，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二代，还是程氏的总经理。不管怎么看，我们两个都是他更正经吧。”这话说的是一点没错。

会所嘛，不管是多高大上的会所，里面的龌龊事总不会少了的，有钱人在这里寻欢作乐，想攀附权贵的人在这里梦想成真，纸醉金迷，红男绿女，这是对周晏的会所，最好的诠释。

“不管怎么说，反正这件事情你不用插手了，我自己会看着处理。”

“这么有信心啊，愿不愿意和我交流一下你和这位程小少爷的合作心得呢？”周晏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看起来倒像是真的想知道似的。

“真的呀，周少爷这么虚心，按理说我应该和你说的，可惜，我不想。”

也不是非要知道不可，但是这个事情自己好歹追查了好几天，总该知道一些东西的吧，收点利息不过分。

“本来你要是不说，我就给傅临川打电话了，不过我今天心情好，再给你一次机会，要不要说。”

周晏一向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自己的把柄在人家手上，季意只能乖乖听话，“那行，不过只能说一点点。”

“一点点也行啊，说吧。”

季意稍微想了想，“程唐你也知道，说是私生子，心里面在和他那两个哥哥说话的时候，总有那么一些拧巴劲儿，本来掩饰的好好的，结果不小心被我发现了。后来我们就成了合作伙伴，再后来，程景不让他继续和我们接触。

这个人吧，天生反骨，虽然明面上他不能和我继续接触，但是背地里把这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我，我们两个人在程景眼皮子底下继续合作，一直到现在。一共三个项目，已经有一个马上就要试营业了。”

他们之间的牵扯三言两语讲不清楚，但是又不能全说，只能随便说了说，反正大致是差不多的。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吗这么看来，这个小程总还是挺有骨气的。要是换了我，说不定就混吃等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