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各个组织的首领，他们轻易不露面，就是为了避免自己被发到暗网上。地下世界的所有人都知道，暗网太难缠。在暗网的世界里，只有金钱和暴力才具有价值。

不管周晏这个人本领有多大，手段有多通天，和官员有多少见不得人的关系。他都不愿意被暗网上的疯子盯上，没想到啊，千算万算，都没能防住自己身边的有心之人。

看周晏面色不善，季意虽然不想自讨没趣，但是还是要问的，“看来你身边的脏东西还不少啊，怎么样，心里有没有候选人了？”

候选人，自然是有那么几个的，“有是有，但是不确定，毕竟很有可能是我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偷拍的吧。对了，你们能把照片给我看一下吗。”

当然知道他是想做什么，顾早昨天就把这个照片给存到了一个没有联网的手机里，“有，在这个手机里。不过不能联网，不然我不确定会不会，这张照片会立马消失。”

他的担心不无道理，虽然看到这个照片的人不多，但是还是要格外小心，在这个世界，只要有网络的地方，黑客就会无所不在。

“知道了。”周晏拿过手机，试图从这个照片里找到线索。可惜，这真的是一个非常普通的照片，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是这是现在能找到的唯一线索，总是要试一试的。

“这个手机可以借我几天吗？”

“当然可以，但是周先生，我要提醒你一下，你现在身边的所有人都很有嫌疑，您最好不要找他们。”

“确实，顾早说的不错，不管怎么说，这个事情总不可能是外人干的，你最好小心一点。”

知道他们是好心，周晏摩挲着小手机的壳子，凹凸不平的感觉会让他平静一点。正当他在想到底谁能胜任这个事情的时候，突然看到了顾早。

看周晏对着自己笑了，顾早有些害怕，“周先生？”

“诶。”周晏的眼尾有些长，他笑着看人的时候，总会让人觉得自己是被一只狐狸给盯上了。

“您这么看着我做什么。”顾早战战兢兢的，小模样看着还挺可怜。

傻孩子，这老狐狸盯着你笑的这么开心，还能是因为什么，季意都看出来了。

“听说你之前是计算机系的？是和白楠一个班的对吧。”屁嘞，周晏才不知道，这些都是他猜的。也不是他聪明，实在是顾早对白楠的态度太不一般，怎么想都该是这样吧，再加上他还认识周照，傻子都能猜到了。

偏偏这傻子还真的以为是有人告诉他的，也不想想周照又不知道，季意一直在和他们说话，哪有时间告诉他们。

“对啊，您说这个做什么？”

“既然你能第一时间把我的悬赏给买下来，不如，你过来帮帮我的忙吧。”对付顾早，根本用不着威逼利诱什么的。

“诶诶诶，你干嘛呢，当着我的面就想挖我的人？”季意不满了，她光猜到周晏要让顾早帮他的忙，哪能想到这个人这么不要脸，想直接挖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