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倒是说说，我哪里变了，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傅临川歪头看着季意。

“我不知道，或许，你变好了，你也可能变坏了。傅临川，我们才认识了多长时间啊，你就肯和我在一起。”

“那你呢，你认识我多长时间啊，就愿意和我在一起。”傅临川反问到。

“也是，这个或许就是我们两个人现在最大的问题，一点基础都没有。”

“是吗，那你觉得用的应该怎么改一下这个现状呢？”傅临川从头到尾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问季意，他希望可以通过这种比较温和一点的当时，稍微理解一下季意心里在想什么。

“傅临川，我不知道。季意一脸茫然，我们没有过去，也没有多了解对方，也不是对方心里最好的理想型，你不累吗？”

“我不累，我很享受这种感觉。季意，说到底，你是不是没有彻底相信我。”傅临川渐渐觉得自己好像找到了他们两个人之间最大的问题。

“我为什么不相信你。”季意矢口否认。

“那你刚刚为什么那么生气，你难道不是因为不相信我的话吗！”傅临川终于还是没忍住说了出来。

季意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叹了一口气，“我怎么会不生气，那是我的仇人，我想亲手报仇有什么错。因为当事人不是你，所以你才在一旁劝我放弃吗？傅临川，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凭什么让我做这些事情。”

或许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季意现在就像是吃了火药一样，‘突突突’的吐出来不少话，“你没有任何资格，任何立场上来劝我，我知道，C国是礼仪之邦，最讲的就是仁义，一开始认识周照的时候，他就是你这样。

可是他从来没有在我说要亲手报仇的时候劝我，他知道我有多恨那几个人。而你呢，虽然一边帮着我找凶手，一边又想和警察他们把我得到的不利的消息全部封锁，我又不是傻子，你做的这些小动作我难道看不出来吗！”季意突然变得情绪有些激动。

傅临川也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季意说的没错，他也知道自己这样做太小人了一点。可是不这样做怎么办呢，季意不计较后果，他计较。

万一季意的这个行动成功了，那么她大仇得报，自己将会在惶惶不可终日中度过。C国的法律，自己都不敢这么正面去碰，季意她凭什么。凭罗森特在Y国的实力吗，如果是在Y国，那说不定很有用，但是这是在C国。

即使他们犯了错，杀了人，那他们也该被警方的带走，审判。

季意拢了拢自己身上的衣服，低下了头，“回去吧，外面好冷。”说完就起身走。傅临川看着她的背影，最后还是跟上了。不过两个人始终都没有并肩，就好像从前恨不得用胶水粘在一起的两个人，中间突然隔了一层玻璃，还是防弹的那种。

他们两个人出去的时间不算久，但是也并不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