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笙在花容的搀扶下,高傲的走到关着秦鸢蓉的牢房门前。
生着铁锈的栅栏门,阴森、斑驳,映在墨玉笙不可一世的脸上,显得更加狰狞。
“哎哟,这不是如容华……哦不,罪臣之女秦秋心嘛。”墨玉笙对着花容相视一笑,嘲讽知味十足。
秦鸢蓉背对着墨玉笙,虽不看,从这语气里她就猜出了来者是谁,“笙妃何等尊贵,来这里不怕脏了衣衫么?”
“原来还没死啊。”墨玉笙挥挥手,跟随的女使小差就把监牢的门打开了。
故意把脚步放的很缓,墨玉笙走道秦鸢蓉的身后,还不解气的用脚尖踹踹秦鸢蓉的后背,道:“喂,本宫来了,你一个罪人还不行礼么?”
秦鸢蓉皱眉,这种屈辱她咬着牙齿忍了下来。
努力撑着身子坐起身来,还没说话,墨玉笙就对着身后的小差说道:“看来这个罪人还是能接受审讯的,来人啊,把她拖出来。”
“是!”
秦鸢蓉被人像是拖一滩烂泥般,一路从监牢拖拽到了进行刑法的小黑屋。
墨玉笙高坐在前方,秦鸢蓉双手大大张开,像是一个十字,用锁链捆绑在木柱上。
“把本宫想要赏赐给如容华的东西也呈上来吧。”
各类闻所未闻,听所未听的刑具在秦鸢蓉面前依次排开。
“你知道这些是什么?”锦颜扫了一眼桌上的刑具,嘴角泛着阴毒。
“不知道。”秦鸢蓉冷冷的回答。
“哦,那就让本宫告诉你吧,”
墨玉笙起身走到桌前,执起一根圆柱形的木棒,木棍粗且长,并且布满了密密麻麻、凹.凸不平的疙瘩。
墨玉笙举着它说道:“这些可都是后宫里,专门惩治那些狐媚女人的刑具,让她们在本是该享受的过程中,历经痛苦、痛不欲生,所以这个东西叫做‘求生不能’。”
顿顿,墨玉笙把木棒抵在秦鸢蓉惨白的小脸儿上,一边滑着,一边轻佻的说:“怎么样?不错吧,听皇后身边的婢女雪衫说,你可是很会勾.引皇上的,想必你对这东西也充满了渴望吧。”
粗壮的木棒顺着秦鸢蓉的脸一路而下,直直游走到她的腹部,才停下来。
秦鸢蓉把头别到一边,委屈的脸涨得通红,不堪屈辱。
“呵呵,看来仅仅一个‘求生不能’是满足不了如容华的,花容,把‘求死不得’拿来,这俩搭配到一起才是绝佳!”墨玉笙抱起双臂。
轰隆隆,花容和几个女使小差推来一个马驹模样的木雕。
木马上有捆绑用的镣铐、绳索,木马的尾巴连接着一个类似于脚踏发力的装置,只要你轻轻踩动装置,木马的尾巴就会跟着转动起来;尾巴一动,安装在马肚子里的东西也会跟着动。
锦颜摸了摸木马光滑的后背,然后笑着问:“如容华可喜欢骑马?”
“有话就快说,别卖关子!”秦鸢蓉用尽力气喊道。
“好吧,其实不管如容华喜不喜欢骑马,本宫今日都会让如容华在本宫面前骑上一骑的,听说这匹木马坐上去舒服得很。”
说着锦颜就把布满疙瘩的木棒插在马背上的凹槽里,紧紧地拧了两下,道:“如容华那么聪明,应该明白这马驹的特别之处了吧!”
秦鸢蓉定定的看着木马,绝望与羞耻之心在血液里蔓延。
连死,都不让她死的有尊严么?
秦鸢蓉绝望的冷笑道:“笙妃为了折磨秦鸢蓉真是想破脑袋啊……”
“当然,如容华的事情,本宫一定会亲力亲为的,如容华应感到荣耀才是。”
转身,锦颜不想再耗下去,“来来来,你们几个把如容华的衣衫退去,然后扶到木马上去,如容华很是想给本宫展示一下她的‘马技’,我们不能怠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