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心丢了又怎么去找回?
无奈之下静侧妃带着那颗早已经凉透了的心,嫁于了齐王。
她不挣不抢不为其他,只不过是因为心不在这个男人身上,也就在无足与争锋吃醋了。
如今一切都以说来,静侧妃知道,她再也没了活下去的颜面。
即使云奇还念着夫妻之情,可是她也无颜于世苟活。
看着静侧妃说的就好像是别人的故事一样,那般的岁月静好,云奇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话,她冷静的确实让人觉的可怕。
自己的女人心思从来都不在自己身上,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确实是个天大的耻辱。
可是看到她如此模样,云奇又实在不忍,怎么她也在这齐王府里二十年了。
即使没有感情,云奇也不得不说,她从未碍过自己的事与眼。
琼桦听着,在怎么样站在她面前之人也是个一心要害闵韵兰的人。
琼桦一点也不觉得静侧妃可怜,只觉得她可笑。
作为女人,虽然齐王妃深有所感,此刻却不能开口。
琼桦忽然间冷笑一声,对着静侧妃开口说道,“走到今天这个地步,都不过是你的执念和一厢情愿罢了,我家老爷与公主向来恩爱有加,眼里怎会还有其他人。”
“哪怕是没有陛下的圣旨,我家老爷也不会娶你,他不愿做的事,一直都没人能够强迫。”
琼桦是真的想要替闵韵兰出了这口恶气,哪怕是面前之人再可怜,她都觉的可恨。
上一辈的恩怨何必要落到这一辈的头上,而琼桦背叛过夏家一次,又怎会背叛第二次。
若是她说的是其他人也就罢了,可是她爱慕的竟是自家老爷,琼桦决不允许丞相与公主被人诋毁。
所以她才会对人步步紧逼,不肯松一句口。
如今只能说,有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样的仆人,而此刻的琼桦却是与闵韵兰最像的时候。
听到琼桦的话,云奇知道她若是再不开口,那便是有着放纵静侧妃如此行事的嫌疑了。
就听他忽然间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也罢了。你的心从未在这府里本王不再纠结,但本王先前说的话却是无法收回,不然日后你要本王如何服众。”
“来人,赐静侧妃一道白绫,让其自行了断吧。”
齐王说着,喊来了下人,吩咐道。
而后又当着所有人的面说道,“本王念在与静侧妃夫妻一场的份上,自今日起便断了这夫妻名分,今生与来世,不再相见。”
齐王说完,转身离去。
让她不受苦楚的离去,也算是云奇能够替她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琼桦见状,也是再没了在这佛堂里待下去的必要,转身离去。
闵韵兰一甩袖子走去了柜子旁,自己亲自动手去收拾衣服。
小莲见状连忙上前阻拦,“小姐,小姐你这是要做什么,此刻我们回不得宫里啊。”
小莲一边说着,一边拦着。
闵韵兰却忽然间放下了手,看了她一眼。
“我想要做的事,你觉得你能够拦得了嘛?”
闵韵兰的眼中无比冰冷,话里也不带一丝语气。
连悦时被彻底的吓傻了眼,自跟了闵韵兰起,她还从未见过闵韵兰发如此大的脾气。
赤魏原本守在门口,而闵韵兰的房门禁闭,听到动静后,赤魏也是顾不得其他连忙推开了门。
就看到这屋中的一幕,连悦跪在地上,小莲跪在闵韵兰的脚下。
才一刻钟而已,赤魏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随口一问。
“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全都跪在地上了?”
赤魏有些皱眉,屋子里的气氛也有些紧张。
闵韵兰听到他的话,忽然间将目光看向了赤魏,“你也知道了是不是?”
“所以说都在瞒着我,这府里尽人皆知天下尽知的事情,只有我自己不知道,是不是?”
闵韵兰就那么看着赤魏,他一瞬间的闪神全部被闵韵兰看在眼里。
赤魏听此,知道了事情已经败露了,却不知该怎样回答。
赤魏看看闵韵兰,又将目光看向小莲与连悦,眼神中带着询问。
“不用看了,你们休想在瞒我,回宫。”
闵韵兰的脸上看不出喜怒,更多的应该是气愤。
话音落下,闵韵兰一手推开了面前的小莲,将柜中的衣服往外撇着。
这齐王府她待不下去了,是真的待不下去了。
原本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她还能够好过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