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典型的自己不想好好做事还来打扰认真的人做事。
“她们说我们草原来了一个长得好看的男子,说是天仙一般。”满吉一脸兴奋。
闵韵兰根据满望的指示,让闵韵兰换了一只羊,这样的话都是新鲜的最新的奶,是最浓稠的。
“我还真想不出来天仙是什么模样。”闵韵兰打趣道。
满望也笑了,闵韵兰说话还真是好玩。
满吉撇撇嘴直道闵韵兰的无趣,然后拖着两个腮帮子蹲在了闵韵兰的对面,从羊的肚皮子底下来看闵韵兰:“你说那个男子会不会比我们上次酒楼门口碰见的骑马的男子好看?”
闵韵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谁?”
“就是那个你拒绝了跟你一起回北疆的男子啊!”满吉挠了挠头,恍然大悟:“好像听你说叫什么,宗世茂!”
闵韵兰挤奶的手一顿,手上一时的动作有些偏重,那只母羊顿时感觉到疼,便挣脱了闵韵兰,有些不安。
“小心!”满望马上牵制住了母羊,然后安抚着,担心地看向闵韵兰。
闵韵兰反应了过来,连忙说着对不起:“我刚才下手重了。”
满望看向了满吉,然后笑着看向闵韵兰:“没事的,已经有了一个陶罐了,我们晚上喝这些就够了,我们回去吧。”
闵韵兰点点头,有些无力地笑着,明明已经下定决心没有关系了,为什么听见那个名字的时候还是会失神。
满望是个心思细腻的人,知道刚才自从满吉提了一个男子的名字的时候,闵韵兰便有些不对劲,她不知道事情的始末,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转移她的注意力。
“闵韵兰,你看。”满望语气带着些兴奋。
闵韵兰顺着满望指的地方看去,就在两人身边不远,有三两个骑着马的男子,坐在马上驱赶着附近的羊群,然后嘴里发出了“呼噜噜噜”的声音。
不过一会,领头的那个男子便伸手用自己手中的马鞭卷起了一只羊,然后抱在手上掂量了一下,然后送给了站在羊圈之外的妇女那边。
闵韵兰看见那些妇女将养围在了中间,拿着一把特质的骨刀,然后将羊身上的毛全部刮了下来,再有一个妇女用羊皮袋将地上的羊毛全部装了进去。
闵韵兰感觉有些新奇,便问道这是在干什么。
满望很乐意地为闵韵兰做了解释:“这是在把分量差不多的羊挑出来杀了,为了晚上的宴会做打算的,那身羊毛,我们收集起来,做成羊毛的衣服,穿在身上就跟这只羊披着厚厚的羊毛一般暖和。”
闵韵兰点点头,饶有兴趣地看着那些妇人刮着羊毛。
“只是你不能去刮羊毛,这些都是妇人才能做的事情。”满望解释道,见闵韵兰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
闵韵兰知道,这是人家的习俗,便也不再要求,而是看着她们刮毛。看了许久之后这才有些眼睛疼。
满望笑着闵韵兰:“你还真像一个什么都好奇的孩子。”
“满吉刚到大齐的时候,比我还兴奋。”闵韵兰揶揄道。
“韵儿!你看!”满望扯着闵韵兰的袖子,让闵韵兰去看面前的天空。
闵韵兰连忙看去,眼里满是惊艳。
自己面前的是肉眼可以见到的颜色,一个月牙一样的拱门形状,红色,绿色,黄色,蓝色……在那月牙一样的形状之上展现着。
闵韵兰从来没有见过这是什么,向前跑了几步,想要再看看。
闵韵兰发现,自己向前跑那东西也向前跑着,抓都抓不住。
“韵儿!这是我们草原的景色,这叫虹,以前我们总认为他是不祥的象征,后来发现有趣的紧,只要一下雨之后,就能在空旷的地方看见这个虹。”满吉赶紧站出来解释。
“虹?”闵韵兰呢喃道。
“恩!就是虹,那上面有七种颜色,虽然一会便会消失了。”满吉也陪着闵韵兰盯着那虹看。
闵韵兰感觉到自己脚下踩着的青草湿漉漉的:“刚才下雨了吗?明明我们一滴雨水都没有碰到?”
满希争着给闵韵兰回答这个问题:“是这样的,我们草原这么大,在同一片天空之下,却是天气都不一样,也许现在十里或者百里之外也在下雨呢!”
闵韵兰一想便想通了,大齐也是在同一片天空之下,但是的确是有些地方和别的地方的天气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