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歌不惊讶这个卿子河一眼认出自己,想来他们也有了好几次的交集,不算是陌生才是。
“卿少爷猜的真准,王爷打算宴请几位到府中做客去,今晚王爷准备了丰富的菜肴,盛情款待几位。”
“哦,王爷这般有心。”卿子河笑着说,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闵韵兰,又问:“这王爷可有说什么时候过去?子苏还带着孩子,怕是不方便。”
“府上有专人可以为二少爷带孩子,大少爷还请放心一些。”
卿子河本来想帮闵韵兰拒绝的,没想到连歌都这么说了,他还有什么理由拒绝。
卿子河只好应答道:“好,连护卫上马车带路吧?”
连歌点点头,跟着卿子河上了马车,一行人架着马车往王府驶去。
袁维清和袁澈回到家后,什么都没交代,直接进了书房。
袁维清今日在朝堂上和宗世茂两个人争的你死我活,后来又在大殿里,与宗世茂还有卿子河商量一些事情的时候,又是一阵争议。
这样受气,让袁维清更加不爽,袁澈最好能够给他带来一些有用的消息。
袁澈也是看出袁维清脸色不好,他带来的消息,怕是又要引起袁维清的一阵震怒。
“你有什么事,直接说便是了,不要吞吞吐吐的。”袁维清不耐烦的说道。
“爹,近日来,皇上那边都拒绝让容妃侍寝,皇上好像有意躲避容妃,而且皇上近日来也比较清醒。”
“你不是说那魅惑之术,即便是人不在,也不会清醒的吗?难怪近日看皇上的态度,就好像清醒了许多,而且有意无意的试探着我。”袁维清握着拳头,咬牙切齿。
宗年辽不清醒的时候,他还能左右宗年辽的思想,如今宗年辽倒是清醒了,难怪他说的任何话都不管用了。
“话是如此,必须要有人与受惑之人长久的待在一起,才能却保魅惑之术的效用。不过,即便是皇上清醒了,还有后顾之忧,常年受惑的人,头脑也会被影响,即便是躲过了魅惑,最后也会因为头脑的问题,而发狂致死。”
“当真如此?”袁维清已经不打算再等下去了,有一个好消息是一个好消息。
“当真如此,爹,皇上即使没有受到魅惑,也不会活的长久了。待他清醒一些时日,那些症状便会出现。”袁澈坚定的眼神看着袁维清,袁维清知道袁澈这番话也是给他的宏图大业带来一线生机。
“如此一来,便是更好的了。”袁维清一扫刚才的怒气,又问:“这东西应该不会有解药吧?”
“这解药也是需要在西域那边才能获取,如今誉亲王怕是不会知道皇上受了魅惑才是,没人知道就不会去寻找解药的。”
袁维清走到桌子边上,手中拿起桌上的两颗核桃,放在了手上盘着。
袁澈这么说也是没错,但是难保万一,他总觉得宗世茂有所察觉,虽然秦炎那边一直被控制不让他接近皇上,袁维清想秦炎应该有所怀疑才是。
若没有怀疑,秦炎也不会一次又一次的想要试探,宗世茂当年就是被秦炎偷偷的救起的。
“那个秦炎,你最近还是需要观察一下他,秦炎这个人总觉得皇上有问题,你别忘了他当年把誉亲王救起来的事情。”袁维清提醒袁澈,这一点袁澈自然是知道的。
“对了,爹,大哥他……”
自从袁铭当上官以后,还娶了宗朝西,袁维清就和袁铭早就没有联系了,可以说是了断了父子之情吧。
对于这个儿子,袁维清本来就很看重他。袁铭小的时候就很聪明,所以袁维清培养他去行商,特地不让他接触朝政之事。
没有想到,袁铭最后还是选择了这条路,违抗了他的命令。
当他选择参加武状元科举考试的时候,他袁维清就应该知道,袁铭会与自己形同陌路。
父子反目成仇的事情,也是少见,袁维清和袁铭怕是要成为云遥国的一个笑话了,不过没关系,只要等袁维清当上皇帝以后,这件事还有谁敢拿出来当笑话来讲。
“你大哥的事情,不要再提了。”
“是。”
“对了,刚才交代你的一些事情,赶紧去办了,不要再拖下去。”
“知道了,目前也就是把一切都安顿好,还有秦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