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缓缓走过去,一脚踹向一个人,接下来,众人只见那人身子像一只离了弓的箭,射向远方,砸落在人群的尽头。
然后紧随而来的是阵阵吸气声。
“妈呀!这女人太凶残了吧!居然能一脚将一个人踢那么远,简直就是比男人还男人,太厉害了。”
“呵呵,不好意思,脚滑了。”,闵无月云淡风轻的拍拍脚上的灰尘,眸眼含笑,看向下方被吓住的那些人。
不过除了两个人。
“他看来并不惊讶嘛。”闵无月眸子微眯,“你,上来。”。
“我。”明榆渊指指自己。
“就是你。”。
“嗯。”。
明榆渊牵起嘴角,缓缓从人群中走至高台上。
“将军。”明榆渊恭敬行一礼。
“你为何参军。”
“自然是保家卫国。”。
“你觉得你可以做到。”"
“将军,您这话就不对了,您看您是女人,不也是将军吗,更何况世上每一人,皆有无穷潜力,我们这些人,都是满怀着一腔热血来此地,将军何必咄咄逼人,看不起人呢?您说在下说的可对。”
“呵呵,一看你就是个书生,满嘴酸化,可本将军不吃那套,好啊!既然你说的这么好,那就由时间来验证你的话,是否是正确的,而且看你这白白嫩嫩的,想必是哪家的少爷吧!看你能吃多久的苦。”
闵无月噼里啪啦的说回去,呵!和她讲道理,怕是找错人了吧,她大道理歪道理可是一大堆呢。
明榆渊只是笑笑,再也不说话,因为就算他再说的冠冕堂皇,这个女将军也只会嗤之以鼻,不屑一顾的。
遂在将军的示意下,抬脚走下去,回到队列中。
经此一事后,那些新兵心中既有对闵无月铁血手段的害怕,也有被她看不起的不甘。
到了夜晚,他们今日的训练便结束,所有人拖着快要散架的身子,不是走,而是爬着回到营帐,也没有洗漱,直接倒床,呼呼的沉沉睡去,此时月以上中稍,他们必须早早休息,因为明日一早必须早早起来,又开始惨痛的训练。
此时,一间营帐内,一个小身影,偷偷摸摸的摸到一个床位,轻声唤醒睡梦中的人。
“九木?你怎么来了。”
明榆渊揉了揉眼睛,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用手撑着爬起身。
“公子,九木来给您拿药,唉!公子您何曾受过这样的苦,那个女魔头简直不是人,居然这样对公子您,快,公子,这个是九木临走时拿的上好的伤药,您凃在伤口和痛处,这样第二日起来就会好一些。”
“那你呢。”
“公子不用担心九木,九木没有那么痛,到是公子您,快擦点,九木就先离开了,不然发现了就不好了。”
“嗯。”
“九木告退。”。
明榆渊等九木离开,遂打开手中的瓷瓶,里面是软糯冰凉的药膏,涂在痛处上,一股透心凉的麻酥酥的感觉,让手臂腿上的痛到不在那么痛了。
“呵呵。”明榆渊苦笑。
“这参军果然不是轻易的活儿呢。”
然后躺下歇息去了。
……
雪城将军府。
步平临将手中的信,恭敬递给面前之人。
“君上,又来信了,而且……。”
“而且什么?平临什么时候说话也开始吞吞吐吐了。”木桦邪转过身,挪耶看向沉稳的步平临,拿过他手中的书信,全部打开来。
第一封自然十分匿名信,而第二封让木桦邪有些无奈,打开的信封的手,犹犹豫豫,最终还是打开来。
只见上面写着:“吾儿这次玩够了吧!虽说攻打朝云一事已成定局,但为了能够壮大我雪漠,所以这次特地派了力全力帆将兄弟,来助我儿完成大业,当然你也必须回来,国不可一日无君,朝不可一日无主,何况你也老大不小了,该娶个妃子了,本宫已经帮你挑好一门亲事,若是敢逃婚,那么到时候别怪母妃不六亲不认。”
看完后,木桦邪哭哭笑笑,脸上明暗不定,无奈的叹口气,他家的老太婆又在催婚了,看来这次逃不了了。
“君上。”步平临担忧道。
“无妨,不过是封家书,对了,另外送这封信的人,想必是又自杀了吧。”
“君上所猜不错,又自杀了。”
“呵呵!到底是谁?既然送信,还怕朕查到?反正最终都会见到。”
木桦邪低下眸子,拆开手中的另一封匿名信。